“嘿,你最近怎么闷闷不乐的?”
“有吗?”
“很明显好不好……是关于乌舞的吗?”
“你还挺关心她的呢。”
“你这是什么话?你不关心她吗?”
“她不会再使用眼药水了。”
“怎么?你们吵架了吗?”
“不是,和平分手而已。”
“哇……说得多轻描淡写啊,肯定是乌舞把你甩掉的。”顾一服玩味地将舌头在口腔里绕了半圈。
“她说她要搬家了……”
“是真搬家?”
“是不是真的我怎么知道?”萧晓生气地咆哮了一句,随后有忧郁地趴在桌子上,像一条没有骨头的鱿鱼:“她说狐稣路要拆掉,这是真的,她没必要骗我。我看到那些人都在准备搬家来着。”
这段时间,乌舞都没有注意到跟她打招呼的萧晓,看着那个熟悉的金色身影从自己面前毫无反应地穿过,萧晓变得十分暴躁和失落。
“得了吧,谁没个时过境迁啊,你小学毕业,初中毕业那时候有这么伤心吗?”听上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顾一服松了一口气,转头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别睡!我问你,你怎么看出来她有抑郁症倾向的?”萧晓扯着顾一服的兜帽把他从桌上提起来。
“别别别……别扯……”顾一服条件反射般地从桌子上立起来,一副不知道怎么教训萧晓这个磨人的家伙才好的表情:“我说我看到过她口袋里的药你信吗?就在第一次用眼药水看见她的时候,我们盘腿坐在地上,我看见了她裤口袋里露出了一盒药片的一角。”
“你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