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还有一本。”萧晓斜着眼睛看着顾一服：“怎么？你想她的话，我给你眼药水，你自己去夹层区找她？”

    “我……就是问一下，你干嘛那么冷漠……”顾一服灰溜溜地走开了，学理科的女孩子都会变得这么凶吗？

    “怎么？”和顾一服一起来的一个女孩看着顾一服灰头灰脑地从教室里出来，忍不住要问。

    “她不想理我。”

    “说了吧，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女孩很得意地扬了扬眉头：“她都多久没来找你要过钥匙了，肯定有什么不一样，都跟你说了，叫你不要去烦她。”

    “你是她什么人啊？你很了解她吗？”顾一服对着女孩瞪着眼睛，佯装不服气。

    “对啊，反正比你要了解她。”女孩丝毫没有在意顾一服的下马威：“毕竟，以前放学回家，我都是很萧晓一起回去的。”

    顾一服没辙了，对，这个名叫宁凝的女孩就是那一段时间萧晓长萧晓短，每天放学都问萧晓放学要不要一起走的女孩，如果说还要比顾一服更了解萧晓的，真的只有她了，只是她并不知道每天和她们一起走的，还有她看不见的乌舞罢了。

    “算了吧，也就一年而已，等我们高考考完再说吧？你们的小秘密保质期没有一年吗？”宁凝提出建议。

    “我不管。”顾一服再一次怒气冲冲地走进萧晓的教室，将钥匙放在萧晓桌上：“今天下午，把眼药水给我，不就是夹层区嘛，去就去。”

    萧晓听闻，停下来刷题的笔，看了看眼前的顾一服，又看了看在门口等着结果的宁凝。过了许久，重新低下头去，伸出手将那钥匙攒住紧紧地握着，然后飞快地跑出了教室。

    宁凝看见不太对劲，她剜了一眼顾一服，然后赶紧跟着萧晓跑远去。

    “我眼睛没花吧？”顾一服一愣，心里默默祈祷道：“我好像看见萧晓的肩膀在发抖……这，这是哭了吗？是因为我吓着她了，还是她又想起了什么关于海历昂瑟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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