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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有事瞒着你，我哪敢啊？”沈夜笑容僵硬，强忍着心脏狂跳不止的频率撒谎。√

    这个谎撒得沈夜自己都不信，不知道顾启牧信了没有，毕竟他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

    “嗯，睡吧。”许久之后顾启牧才出声，为沈夜提了提被子，轻阖眼眸不再说话了。

    沈夜盯着顾启牧的侧脸，脑子里闪过一个自己都不敢信的想法，随即又立刻摇头，自言自语，“不可能。”

    顾启牧不喜欢他，这是一开始就知道的。

    当初还在太子府做丫鬟的时候，顾启牧就说了，“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再怎么勾引我也不会喜欢你。”

    后来沈夜帮顾启牧做了皇上，他说：“我可以昧着良心喜欢你，但你在我心里还是讨厌的。”

    想起顾启牧的话和自己刚的想法，沈夜自嘲地笑了笑，都是自己想太多。

    第二天，沈夜生疏的帮顾启牧穿好朝服，目送他去上早朝，然后坐在凉亭看满园秋色。

    “娘娘，于嫔那边原形毕露了。”秋词在他耳边细语。

    “嗯？”沈夜头也不回，细长洁白的手指在开得正旺的菊花上轻抚着。

    “于嫔根本就没怀上龙嗣，皇上也从未去未央宫留宿过。”秋词如实说，“未央宫也根本就没召太医把喜脉。”

    闻言，沈夜当即就掐下一朵开得最旺最好的菊花，手指顺着花瓣打圈，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慢慢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