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啥呢?”东丽姐坐在收银台后面说。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扭转头把一盘电缆搬起来摞上。
“没让你干活,怎么干活还有瘾是不是?歇着不舒服吗?不知道好歹!”东丽姐冲着我说。
我没搭理她,虽然对亚兰没有什么想法,可是被东丽姐这么安排,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毕竟何久是我最看不上眼的,东丽姐这么做,让我觉得她对亚兰不应该这样,这让我觉得她很不地道。因为这样想,不自然的就流露出了情绪。
“怎么了?你想送亚兰去?那你早说嘛,那我就不让何久去了!”东丽姐故意说道。
我很想跟东丽姐理论一番,可我还是有顾虑的,毕竟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虽然,我对男女感情问题还不是十分的透彻。可我觉得,像我跟东丽姐这种关系,当她跟我说起另外一个女人,我还是小心为妙,最好的方式就是沉默,因为不说话就暴露不了。话多必失这话什么时候都有指导意义,无论好事还是坏事,只要自己不说,她永远只能停留在猜测的层面上。
我低着头继续把那些电缆一盘一盘的往高处摞。
“给!喝点饮料!”我只顾自的往上摞着电缆,没想到东丽姐竟然从收银台跟前的冰箱里拿出凉冰冰的饮料过来,递给我说。
“我不渴!”我面无表情的说。
“怎么了?心疼了?不想让她跟何久一块去,是不是?”东丽姐紧抓着这个话题不放说。
“我心疼哪门子,她想跟谁跟谁,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我不当一回事的说。
“既然这样,那你生的什么气?给你饮料都不喝!”东丽姐幽幽的说。
“我真的不渴!”我强调着说。
“我不要你干活!现在喝饮料!”东丽姐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踩住了我要搬起来的电缆,用力不让我搬。
东丽姐的脚无比清晰的呈现在我眼前,那是一双审美情趣极佳,欣赏价值极高的脚。我见过她的这双脚,不过,还没有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还是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当东丽姐把她的这双脚伸到我的视线里来了以后,我再也无法把自己的眼光挪到别处了。
我有些不甘心,又用了些力气往上搬。
东丽姐姐见我这样,脚往下使劲踩,压着电缆不让我搬。
于是,我索性不再动了,就那样低着头欣赏起了她的脚来。
东丽姐的脚绝非一般女人的脚,虽然都是女人脚,可是女人脚跟女人脚千差万别,即使有些天天去足浴,极力保养的,也依然保养不出那种天生丽质的美。
我以前不太明白,为什么过去的人很迷恋女人的脚,迷恋三寸金莲。这种迷恋并不是个体现象,这种迷恋其实存在着普遍性。只不过是有的是轻度恋足,而有的是重度恋足。
如果非要把自己归归类的话,我觉得自己应该属于轻度的恋足。美人脚对我有一定的吸引力,但要从一个女人的整体美来说,它只能占到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东丽姐的脚美不胜收,尤其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得白净修长。尤其是那被高跟鞋撑起的脚弓,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我突然就产生了一股难耐的冲动,按耐不住伸出手握住了东丽姐性感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