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问他:“是吗?”
他说:“是!”
我们两个接着大笑,把其他人都给笑傻了。他们没想到曾经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这是让人大跌眼镜。胖子和秃瓢看的张大了嘴合不上,弄的跟看到的都是假象一样。
过了几天,刀疤脸也出去了。
临走还搂住我哭了,哭的跟孩子似的。
我没有哭,他比我大六七岁,可是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我拍着安慰他,末了对我说:“往后有啥事跟我说,有啥用的着的地方只管说!记住了?”
我点着头说:“记住了!我会的!”
临出门,刀疤脸又冲我喊:“兄弟!哥认你这样的人!”
说实话,那场面我挺感动的。
周哥跟刀疤脸出去后,我才开始真正在心里琢磨我的事。
以前,我想着无所谓,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可是现在我竟然开始担心了,这要是今后一直呆在这里可算是什么事啊!
这里天天穿花的活干的我手上都长出了老茧,我几乎开始后悔当初自己的鲁莽行为。
我开始想念外面的生活,心想着东丽姐怎么也找人给我弄出呢?难道一点情也不念。可我又想起了在派出所跟东丽姐的那次通话,要是自己听她的话不跟她抬杠就好了!可是这一切都晚了!这要是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更别说乔东梅跟我说那事了。一时间,我竟然心灰意冷起来。
在万念俱灰的情况下,我甚至在想,花朵她们母女不是说去找那个城管的头求情去了吗?怎么到现在也没有信呢?
而事实上,外面的人正为我的事忙着找人。从我进来那一刻起,她们都没有闲着。
花朵她们母女拿着钱去找那个城管的头,可是那个城管的头根本不接受,说是这事他已经上报他们局领导,他们局领导要把这个案件办成铁案,准备将这个案作为警示那些不服城管执法的小商小贩的警示案列,以达到杀鸡给猴震慑的作用。
花朵母女又去找派出所长求他网开一面,派出所长说这事他说了不算。要说难办也不难办,要好办也不好办。关键是得找对人。花朵问他得找谁,他说去找城建局长,只要他点头不追究,他就可以结案。
花朵母女又去找城建局长,可是他跟那个城管的头一样,说的也一样。
尽管花朵她们母女俩很想救我出去,可是她们毕竟能力有限,虽然来回找人,可是却没有结果。这也是没有人的可悲之处,这也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事。
东丽姐虽然跟我打电话被我弄了一肚子气,可是她生气也还是为救我找人,这种事除了托关系找门路外没有别的更有些的办法。
她先是找了几个亲戚同学,但是那些同学热情虽高,但是能力有限。后来,她又找了一些在生意上有来往的人,托人想打通关系,可是也没有办成。实际上,像她做的那生意,再加上她是一个女人,她也真结识不了几个能救我的人。
万般无奈之下,她才找到了乔东梅,这是她最不愿意找的人,虽然乔东梅是她的闺蜜,可是为了我,东丽姐顾不上那么多了。
乔东梅不知道我的事,先是打我手机总是关机,她还纳闷我是怎么回事呢,听东丽姐一说我被关起来了,她吓了一跳,责怪东丽姐告诉她的太晚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