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荣说:“你也不用骗我,我知道你就是这么想的!”
曲荣幽幽的说。
她这样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了,毕竟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这让我觉得自己跟做贼了一样,其实,也就是一句话而已,反正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想安慰她可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你的嘴真金贵,想听你说句假话好话都难!”曲荣幽怨的说。
女人一旦降低了身姿,用一种恳求的态度跟男人说话的时候,这个时候是男人无论再不为所动,也简直就有些于心不忍了。
我不得不把眼光转移到别处,不然的话,我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你可能也听说了,我跟会计还有詹国才的事,可是我愿意吗?我也是身不由的啊!”曲荣情绪激动的说。
我觉得曲荣这是在为自己开脱,想让自己干净一些。
可是她干净不干净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根本就不在乎。即便她是干净的,可对我来说也毫无意义。
所以有些事,在选择倾述的对象时,一定要选择对的人。否则的话,嘴皮磨烂也时白费口舌。
此刻,我只是一个听客。我要做的带着耳朵听就是了,根本不需要发表意见。或者连耳朵不需要,可以不听不干,做一做听的样子,只要坐下来就可以了。
“你觉得刑成是男人,做出那样的事,挨了詹国才一枪出去了,可是他出去了,却撇下我一个女人在家里。他都没有想想我一个弱女人该怎么生活呀?他出去后,村里的会计今个上门要这,明天要哪,今个叫去干哪,明个又让干哪,我能应付过来吗?他知道我有多难吗?”曲荣不理会我的态度,只顾自的往外倒着苦水。
这个时候,曲荣说起自己的苦来,似乎真的沉浸到了她度过的那些所谓的苦日子里,脸上的表情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
我没有打扰她的情绪,让她自己沿着自己宣泄的情感历路往下说。“你现在也算是知道了些村里的事,你看看要是跟村干部搞不好关系的后果是啥样?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曲荣颇是感叹的说。
曲荣说的这话还真是这样,对于这一点我是知道的。远的不说,就说说关帝庙这个村里就是这样,村干部都搬出了当地,没有一个住在关帝庙沟里的。平常有事来村里,都是车来车往,在村民跟前显富,耀武扬威颐指气使的办完事就开车离开。村里发生个什么突发的事,找人都找不到,根本就谈不上替村民解决问题。尤其是象詹国才这样的村支付,那简直就是村里的吸血虫,吸的都是村民的血,干的都是侵占集体利益的事,发的都是国家的财。这简直就是败类,严重败坏了公仆形象。这些人是离群众最近的人,他们的行为直接关乎公仆在群众心目中的形象。其实,群众不满的就是这些人,都是他们弄好公仆和群众的鱼水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