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劫道的却笑了,估计是被我气笑的。拎着剑就冲我过来了,这家伙不会打女人吧,刚走到一半,就被另一个男人扯回去了“郁言,不可无礼。”
“二哥,你放开我,她居然说我的青云剑是西瓜刀,谁家的西瓜刀是用来砍人的?”
切,这么少见多怪,想想我当年看过的古惑仔,里面的**都是用西瓜刀砍人的。你要是真拿把剑上街,那可是管制刀具,连**都上不了。
不顾那个劫道的反抗,另一个男子轻松的将他扯到那个黑衣男子身边。
黑衣男子站起身来,向我红城抱拳行礼,“两位姑娘受惊了,在下刘郁白,这是我二弟刘郁文,”接着指向那个劫道的,“这是我三弟刘郁言,刚刚有得罪之处,两位姑娘请多包涵!”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仨兄弟。
“我是郑可可,那幅画我已经看到了,找我什么事?”这一招叫开门见山,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告诉他我并不是一无所知的。
刘郁白看了红城一眼,说道:“我有些话要和郑姑娘谈,委屈红城姑娘回避到另一条船上。”说罢招手,“青崖,带红城姑娘回避,。”
陆渊上来,“红城姑娘,请。”
红城看向我,“可可”。
我安慰的笑笑,“不要怕,不会有事的,你先等着我,谈完之后我去找你。”
我都这么说了,红城只好抱着那架摔坏的古筝,跟着陆渊移步到另一条船上了。
“郑姑娘面不改色,临危不乱,胆色令人佩服!”刘郁白称赞道。
“好说好说,我只是面瘫而已,做不了太多表情。”小样,听不懂了吧,讲废话嘛,谁不会?
站了这么久,又受了点惊吓,现在稍微缓了过来,就感觉到自己两条腿有点软,我指着椅子,“咱们可以坐下来谈吗?”
“刘某疏忽了,郑姑娘请——”
我大踏步走过去,落座,然后看到旁边那个老三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被人这么看着,说心里不发毛是不可能的,“那个劫道的,叫什么来着——”
那个老三扭过头去,“哼!”
那个老二忙回答:“这是我三弟刘郁言,姑娘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我是想说,那个老三,你就别在这儿杵着了,到旁边去擦擦血吧!”
刘郁白低头浅笑,“二弟,你先带三弟去疗伤,这里有我就行了。”
那个老二,也就是刘郁文,就扯着老三出去了。
终于清静了,整个船舱只剩下我和刘郁白两个人,这才是谈话的环境嘛!
“刘公子,有话请直说。”说实话,我是不知知道从何说起,只好先发制人,让他先说明来意。
“姑娘快人快语,不瞒姑娘,我们三兄弟此来是为了寻找‘玉泉令’,我们得到消息,玉泉令在姑娘身上。”
“玉泉令?”我估计是带在我身上的那块令牌。
“是,城北古器店的张老板来报,说姑娘曾拿着玉泉令到店里打听它的来历,所以我们兄弟三人才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一探究竟,不知姑娘可否拿出玉泉令,供在下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