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调养,红城的身子慢慢好了起来,精神好多了,面色也变得红润了起来。我这两天也没琢磨那些费脑子的事,只是一味的休养生息。每天就是陪红城说说话,然后叫上几个人去逛街,后来干脆拉着红城或是刘郁文一起逛,刘郁文辞了燕楼的副堂主的职位,这些天也无事可做,索性陪在我旁边,每天看我着来回折腾。
你要说这人也挺奇怪,如果你去找事做还真能找到事可做,如果你不想做,还真没什么事情可做,所以,整天忙来忙去的人纯属没事找事。
但如果你说我什么也没做,这也不对,我倒是买了不少东西。
比如说前些天逛街,路边看到一个老头在卖葡萄,聊了一会儿天才知道,老头是京郊的果农,说是今年收成好,正愁着葡萄卖不出去。尝了一下觉得味道还不错,就买了五篓葡萄回去了。五篓葡萄你要问是多少,其实也不多,每蒌大概六十斤吧!当我将三百多斤的葡萄搬进后院时,刘郁文在一旁犯了愁,这三百多斤的葡萄,吃是一时半会吃不完的。
“宫主买这些葡萄是要用送人么?”这是刘郁文想了半天才想到的解释。
“干嘛要送人,我自己都不够用!”我答道。
“宫主想做什么?”刘郁文问道。
“在家闲的没事干的时候,捏着玩。”
“什么?”
“你在这里等一下,帮我看一下葡萄,不许旁边的人偷吃。”我说完,转身进了书房,大概过了一刻钟,我又出来,交给刘郁文一张纸,“看看这个怎么样。”
刘郁文粗粗看了一眼,“宫主这字练的不错,这两日长进不少!”
“谁让你看字了?我写的是葡萄酒的制作工艺。”
刘郁文重新拿起制作工艺,仔细的看了一遍,“葡萄酒?葡萄竟可以酿酒,宫主如何如何得知这制作工艺?”
“小时候做过两次,凭印象写的,今天你找一些人来,按照上面的方法,务必要今天完成。”我拍拍手,“好,开始做吧!”
“如今朝廷有禁酒令,严禁民间私自酿酒贩卖,宫主酿这么多的酒,怕会招来事端。”刘郁文担心道。
“我又不卖,我自己酿酒自己喝,喝不完我送人,朝廷管得着吗?况且,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是酒!”
于是,在当天晚上睡前,有二十多坛的碎葡萄堆放在后院的墙角下,只等一个月后滤掉杂质,再搬进地窖。
然而不只是葡萄酒,再比如一个礼拜前,我带着十几个人,浩浩荡荡,买了京城市面上全部的鸡蛋,然后做成了松花蛋。
三天前我突然很想喝牛Nai,就跑到郊外,要买十几只Nai牛回来,经刘郁文劝阻了半天,才放弃了这个想法,不过我预定三十桶的牛Nai,每桶十斤,每三天往家里送一桶。
昨天我在城郊买了块地,没想过要做什么,先放着。
今天我带着红城,还有Chun儿和四喜要出门,被刘郁文堵在门口,“宫主连日来四处购买物品,后院已经快放不下了,宫主是否考虑再买一所宅院,专门放置宫主所购之物。”估计刘郁文也被我花钱的架势吓着了,寻常女子去逛街,无非去买胭脂水粉,服饰珠花。没见过我这样,出个门买了几百斤的鸡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