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掌柜瞬间炸了锅,齐齐对向王长明,“王长老,你说句话啊,小的不能丢了这份工啊!”
“王长老,你替我们说句话啊……”
“王长老……”
有扯袖子的,有扯衣襟的,王长明从这个掌柜手里扯出自己的衣襟,又从那个掌柜的手里扯出自己的袖子,好不容易整理好衣冠,吼道“都安静,若宫主执意要辞退各位,凭各位掌柜的经营手段,完全可以再开一家属于自家的商铺,东山再起,也未可知嘛。”声音一转,王长明故做沉着道,“大家不要慌,各位掌柜都是我聚财堂的门下,老朽不能不管,大家再坚持一下,宫主只是一小小女子,凭她一人之力,撑不起玉泉宫的财务。”王长明一方面是安慰这几个掌柜,一方面是在给我敲警钟。
当初刘郁白曾问我,准备如何对付王长明,当时我说了八个字“引蛇出洞,逼狗跳墙。”王长明果然不失所望,刚刚成功的从这堵墙上跳了过去,我等的正是他主动与我翻脸的那一刻。
“谁说宫主只有一人之力?王长老把老夫置于何地?”门外的传来刘焯的声音,屋里的人向屋外望去,只见刘郁白和刘郁言分别带着刘焯和孙千弥走了进来。四人进门来拱手行礼,“见过宫主。”
“刘长老,孙长老,来得好快!”我都还没尽兴你们就来了。
“老朽一大早就听人来报,说王长老带着聚财堂的一众教众,直奔宫主之处而来,因怕有什么事端,所以忙去找孙长老,相约前来看看出了什么事,恰巧在半道上碰到了两个犬子,听说了大致原委,便急忙赶过来了。”刘焯道。
“有劳刘长老,本来这些事是不想麻烦两个长老为我出头的,只不过王长老说本宫主的宫主之位是‘牝鸡司晨,前途堪忧’,又是什么年纪尚轻,资历尚浅,须得多加历练。言外之意便是本宫主当不起这个宫主之位,要换一个才好。小女子想着撤换宫主乃是宫中大事,怎能由王长老一人说了算,便让郁白郁文请两个长老过来,商议这宫主之位的应归属于谁,究竟应该谁说了才算数。”我一边说,一边掏出了玉泉令放在桌子上。
刘焯道,“宫主哪里话?自玉泉宫创办之日起便有此规定,凡持玉泉令者即为宫主。宫主是否当得起宫主之位,我们几个老家伙谁说了也不算,玉泉令在谁手里,谁就说了算。”
“是吗?”我淡淡的笑,“孙长老,你以为呢?”
孙千弥忙附和道,“刘长老说的是,宫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