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刚看到自己的脸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死了算了。

    那时，她本来是打算到战清婉的房里收拾一下自己的，但她还回战清婉的院子里的时候。

    她发现将军府里的奴才们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还带着点嫌弃。

    当时，她还纳闷了，她不就是被司徒舞揍了一顿嘛！但除了她们几个，也没别的人还场看见了啊！

    难道是因为她这个样子太狼狈了。

    嗯！一定是这样的，因为她平时都是一副小仙女的样子，那里像现在这个样子，衣服凌乱，披头散发的，跟个疯婆子一样。

    直到她回来战清婉的房里，沐浴换了身衣服准备梳妆的时候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刚发现自己的脸已经不是那个美貌如花的脸，而是一张她自己看了都会嫌丑的脸时，真的恨不撞墙而亡。

    难道她之前她在战清晖面前故意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大家的表情是那么的微妙。

    当时，她还以为他们是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给打动了呢。

    敢情人家当时对她不是怜惜，而是被她这丑样给恶心到了。

    也难怪战清婉对她也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是想告诉她吗？

    她呸！

    别以为她刚被司徒舞揍的时候没看到战清婉眼里的幸灾乐祸。

    而且如果她有心的话，当时为什么不提醒她，害她还战清晖的面前出了这么大个丑。

    “小妹，是不是战清晖欺负你了！”司徒晴说道。

    “不是！”顾凝说道。

    顾凝根本就不想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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