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妍在说这话时，表情十分诚恳，说话的语气，也是十分轻柔，就像是大姐姐安慰小妹妹一般，生恐伤害到对方那颗敏感的心。

    听到蔡妍的解释，母女二人并没有立刻表态，只是用一种偏冷的眼神，盯着她看了好长时间。

    氛围趋冷之际，一阵镁光灯闪烁而起，李芳打了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是在大众场合，个人形象最重要。即便要跟蔡妍翻脸，也得等过了这一天后再说。

    李芳换了一副脸色，唇角微微含笑道：“我是你妈咪，怎会跟自己的女儿一般见识呢。”

    她在说这一番话时，眼神柔和了许多，但眸光深处，依然透着几分冷意。

    对上李芳那看似柔和的眼神，蔡妍一脸感慨之色，李芳果真是个明白人，在新闻媒体面前，将情绪控制得很到位。

    二人的眼神，短暂接触一番后，就各自移开了，不过，在新闻媒体面前，尤其是那些股东们面前，还得营造出一种举家和睦的氛围。

    “来，妈咪扶你下车。”李芳伸出右手，挂着一脸亲和笑容，一副要搀扶蔡妍下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