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证据还没确凿吗?言伯苏都被大臣弹劾成筛子了,他就是心存谋逆,这跟满夏余孽有什么差别!”唐贤大声地吆喝着,尽量使得自己说得更加权威,把事态编织得更严重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伯苏在后面终于听不下去了,讥笑地摇摇头走向囚车。
“你……”唐贤刚想破口大骂,又看到伯苏心甘情愿地上了囚车,索性也不再动口骂人了,反而是一脸得逞:“言伯苏,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伯苏,不要……”鸾羽在后面悄悄喊道,但是伯苏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淡定从容地上了囚车。
鸾羽也没办法再阻止了,眼巴巴看着伯苏站在囚车中,高昂着头颅,一脸无所畏惧,就像是做好赴死准备一般,更是让鸾羽心痛。
“出发!”唐贤挥舞着马鞭,优哉游哉地策马行走在前面,一行随从也赶马拉着囚车跟在后面,浩浩荡荡地前往京城。
“少门长,怎么办?”泉音终于忍不住了,心有顾虑地问道,打断了鸾羽的思绪。
“还能怎么办?唐贤素来与伯苏不和,现在这种局面岂能是我们管得了的?”鸾羽叹了口气,换作是其他人被游街示众,自己倒是无所谓,偏偏是他,总是莫名有些愧疚感。鸾羽想起在箭轮上,伯苏失望的眼神和那失望的质问:是不是在下令放箭的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认定伯苏是畏罪潜逃了?自己真的根本就不相信这种事的发生,又在此刻想起当时在京门密室,伯苏摔门而出的愤怒,仅仅是自己说了他一句:家父镇西侯拥兵自重,迟早跟满夏王一样。
或许自己真的错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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