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丝寒意从窗外渗进,雪儿冷的打了个哆嗦。
宋婉言睡得早已不省人事,雪儿却卧榻难眠。
今儿听宋婉言如此说宋倾伊,她的心里便荡漾开来,整夜难眠,心里缠绕着一个问题:“该不该把这件事于宋婉言全盘托出呢?”
她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翌日清晨。
宋婉言早早便起了身,雪儿浑身一冷,打了一哆嗦看了看她,“小姐平日里都不是这个点儿不起吗?今日怎得有这个闲工夫,起的这般早啊!难不成今日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雪儿,少调倪我啦,快起来帮我梳妆,我今日得去看看六王爷那个多事的母亲,听说她体弱多病,最近连出门都未被太医允许。”宋婉言揉了揉头发,苦恼道。
雪儿立刻捂住宋婉言的嘴道:“雪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旁人听到,你如此诅咒自己的婆婆,那个如何是好啊。”
“放心,放心。”宋婉言一笑。
一身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貂裘,头发简单挽起,蝴蝶步摇插在发髻上,虽无浓妆,但一看,仍是个美人。
雪儿撑着伞道:“小姐,你今日怎么能穿的这样简朴,今儿早上,我还给你挑选了不同款式发簪,和步摇,都蛮好看的,怎么也不见你佩戴呢?”
宋婉言流露出一抹奸笑,“雪儿,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六王爷的母亲,一向推崇简朴信仰佛,我今日若真是穿金戴银的进去,只怕她日后难为我,六王爷难为我也罢,她若是难为我,我的日子可就真真堪称煎熬了。”
雪儿微微一笑:“还是小姐你想的周到,我也都没考虑这个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