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我来时为了防止遇到危险,拿了瓶子装迷药。”宋婉言立刻在身上找装迷药的盒子。
花落看宋婉言找到便言:“婉婉,我开始逼血了,你接好哦。”
宋婉言点了点头,扶好了白衣女子。
接好了血瓶之后,宋婉言不忘给女子擦了擦嘴。
“走吧,容我回去研究一下。”宋婉言一遇到病情,便开始认真。
花落点了点头,“婉婉,你教我医术如何?”
宋婉言回头看了看她:“当然可以啊,不过你要用心学,别半途而废就好。”
“嗯嗯,我一定会的。”花落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
一宿眨眼而过,太阳的光辉从镂空的窗外零零散散的射了进来,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整个屋里看起来都温馨了许多。
花落托腮睡在了桌子上,宋婉言还在研究着那瓶血,她打了打哈欠,去榻上躺了一会。
看了看窗外,日头高照,宋婉言立刻摇了摇花落,“花落,快起来给我梳妆,还要给太妃请安去了!快啊!”
花落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抬起头看向窗外时她也意识到,可能真的糟了。
“小姐,这个怎么办啊,那个太妃会不会为难咋们?”花落揉了揉眼睛。
“算了,今天就不去请安了,我明日告诉她我今日生病了,所以才未请安。”宋婉言和花落皆松了一口气。
花落站起来埋怨,“你说那个老太婆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每日都要晨昏定省,婉婉,你怎么受得了。”
宋婉言下榻,“我迟早要和那个老太婆翻脸,要不是因为我每月的月钱是她拿着,我早就不给她请安了。”
花落听宋婉言说完,忍俊不禁:“小姐,你冰冷时就像是一座冰山,你开心时感觉万物都被你感染。”
“谬赞了,花落,愧不敢当。”宋婉言一笑。
花落看了看桌上,伸展了腰肢道:“你研究的怎么样了?”
宋婉言猥琐一笑:“落落,你说呢?”
“噗”的一声,花落把木梳都吓得扔了,“落落就算了,叫我忧忧吧,知道这个名字的比知道我在凌轩阁的人更少。”
宋婉言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不过未想太多:“好吧,忧忧。”
晌午时,两人还是未出怜莜阁的门,不是不愿,而是不敢,要是一出门就被那个老太婆发现就完蛋了。
忽然间,有敲门声传来,宋婉言吓得鞋子都未脱,直接跳上榻去,盖上了被子。
花落看宋婉言已准备好,便去开门,来着竟是那个画师。
宋婉言跳下榻,看了看那个画师有些惊讶:“我不是说记录一天的吗?怎么现在就回来?”
“王妃娘娘,小的被六王爷发现了,六王爷给了小的一封信,让小的给王妃娘娘。”那个画师跪在你上,把信取了出来。
宋婉言拿到信,示意花落把另一半的首饰给画师,花落不淡定的去取了过来。
画师把另一半的首饰急忙装进兜里,就快速溜走了,花落嗤之以鼻:“贪财之人,皆是败类。”
宋婉言听到花落此言,停止了拆信,“忧忧,不一定贪财之人都是败类,比如我,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