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我未猜错,应是叫做昙花吧。”宋婉言拿了一块花落刚端上的糕点。
宋倾伊落下一子,“确实被称为昙花,听说还可做药材用。”
“哦,妹妹可知她开花时辰?”宋婉言一手托腮。
“戌时。”宋倾伊把玩着手上的棋,莞尔一笑。
宋婉言落下一子,眉眼尽是笑:“我赢了,承让了。”
“哪里说得上承让,是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宋倾伊永远是不按套路出牌。
“那好吧。”宋婉言收了棋。
宋倾伊点了点头,欲要离开:“在姐姐这留的时间久了,妹妹便先回去了。”
“那便慢走,姐姐就不送了。”宋婉言规矩一笑。
放眼望去,宋倾伊早已走远,宋婉言便把腿搭在棋盘上,翘起了二郎腿。
“小姐,在外人面前你就是一个冰冷遥不可及的王妃,但是在熟人面前,你却是一点规矩都没有。”花落对宋婉言做出评价。
宋婉言拿起糕点大口塞下:“在熟人面前要那些破规矩作甚,难受。”
看到宋婉言呛住,花落赶紧快去拍了拍她的背,“你看,这下是不是有了报应了。”
“什么报应不报应的,你还信这个?”宋婉言舒了一口气问。
“人各有命,上天注定。”花落回答。
“不和你们这种古板之人计较,那个,六王爷明日便要回来,我是真真怕他知道宋倾伊的事情,然后生怒。”宋婉言把腿从棋盘上放下。
花落无奈道:“婉婉,你在这里不是吃就是喝,整天游手好闲,近日就连晨昏定省请安之事都给耽搁了,你都不怕太妃责怪你,还怕六王爷?”
宋婉言摇了摇手,“忧忧,你还整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你也不怕得了抑郁症?”
花落有些疑惑:“婉婉,抑郁症是?”
“哎呀,就是癔症。”宋婉言有些浮躁。
花落拍了拍宋婉言,眼神却看向六王爷的书房:“婉婉,那日去六王爷书房时,我看到了一本《金刚经》,需不需要我给你拿来?”
宋婉言一下子站起来,花落已预料到,早已跑远,宋婉言向花落追去:“忧忧,你给我站住!”
翌日清晨,宋婉言起得格外的早,花落竟也不约而同的随后醒来。
宋婉言舒展了一下腰肢,“为何忧忧今日也起得这般早?”
花落打了打哈欠道:“还不是被你心里强大的关于六王爷的意念给吵醒的。”
宋婉言脸为微微泛红,带着小女子应有的娇羞:“没有啦。”
“婉婉,脸红了哦,还不承认。”花落打趣。
“好了好了。”宋婉言妥协。
两人梳好装,便一前一后站于院中,宋婉言在树上折了一枝柳,挑逗起池中的鱼儿。
花落自是不解,“婉婉,既然早知王爷今日回来,又为何不去门外等待,非要挑逗这鱼儿。”
宋婉言未向花落看去,径自挑逗鱼儿,“这你就便不知了吧,王爷今日回来告诉了我,而太妃并不知情,入若我真去门外等候,岂不被她看成我知情不报。”
“宋婉言啊,宋婉言,我离开的这些时日你是便聪明了不成?”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