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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耳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她是造了什么孽,怎么躺着也中枪啊!
卷耳料想定是水寒决那边出了什么事,连忙将衣物穿戴好,便冲出了门。&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只是还没到蘅芜宫的时候,便听到里面一片叮叮当当的响声,宛如打砸抢杀一般。
“水寒决!你这个窝囊废!本皇子叫你端杯茶来,你居然装聋作哑!”
“太子都说了,你进了这皇宫,就是宫里的一条狗了,你见过那只狗是有尊严的?哈哈哈!”
“想要回这玉扣?妄想!你现在整个人都是天元的俘虏,这玉扣自然早就不是你的了!”
“你看!你看什么看!知道为什么太子看你不顺眼吗?就你长这勾人的模样,居然敢比太子还好看,你说他饶得了你吗!”
……
卷耳一听到里面不知道是哪个皇子的嚣张声音,气得嘴唇都抖。
你要欺负人欺负就是,凭什么句句都不离她,把锅都扣在她的头上啊!
卷耳冲上前去就一把将门踢开。
只见院内一片狼藉,曲轻被四皇子李重云的几个侍卫死死压在一边的墙上,双目爆红。
而水寒决也被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架住,他的左手被一把匕首刺穿,牢牢地钉在院内的木柱上。
粘稠的鲜血顺着水寒决的手腕蜿蜒而下,左边的广袖染得一片通红。
而李重云显然被突然冲进来的李重言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才道:“太子,你怎么来了?”
语气算不得多好。
卷耳一看水寒决死死盯着他的目光,就浑身一哆嗦。
然后也没有回李重云的话,径直走了过去,对押住水寒决的几个侍卫吼道:“放开他!”
几个侍卫不敢忤逆太子,只是看了一眼李重言身后的李重云,便默默地放开了水寒决。
李重言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那把深深没入水寒决手掌,然后钉在柱子上的匕首,不知所措。
这个李重云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呢,那得多疼啊!
“你你忍一忍……”卷耳抬头抿唇看向水寒决,“我帮你拔出来……”
然而她话音未落,就被气息冷绝的水寒决猛然推开。
卷耳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水寒决!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竟然敢推太子殿下!”
卷耳一把拉住要上去作死的刘德仁,然后就看到水寒决冰冷的目光扫了她一眼。
随即右手一探,便将匕首从左手掌心拔出。
离水寒决最近的卷耳和刘德仁一怔,飞溅的鲜血便在两人的襟前落下一条鲜艳的血线。
两人齐齐呆住。
然后卷耳就看到,水寒决左手还淅淅沥沥地淌着血,右手举着那把沾染了血渍的匕首,就朝李重云的方向走去。
李重云的侍卫见此立即纷纷挡在李重云的身前,然而没有人看强水寒决是怎么出手的。
那把匕首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着李重云的方向飞梭而去。。
李重云瞳孔大张,吓得连连后退,接着后背猛地撞上宫墙。
那柄匕首“哗”的一声便擦过他的耳畔,没入宫墙之中。
一缕长发陡然飘落,李重云感觉耳畔一痛,伸手一摸,一片殷红。
“好啊!这个窝囊废居然敢还手了!来人,给本皇子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