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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他的到来,原本并未出现在院内的曲轻突然出来了。&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站在离卷耳不近不远的地方,双目紧紧地盯着她,满是防备与厌恶。
卷耳原本还跳得有些稍快的小心脏,突然像是被泼了盆冷水。
即便是她那么努力了,他们还是像防着大奸大恶之人一般防着她啊。
不过她只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会会儿,然后嘴角很快又重新挂上了笑意。
她跺着小碎步,十分狗腿地跑到水寒决的面前。
“那个,那个……”
卷耳看到水寒决突然低头看向他,梨花飘雪的眼瞳深邃,略带寒凉。
卷耳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舌根有些捋不直了,然后耳根子突然就热了起来,一直热到脖根上。
水寒决是真的好看啊……
卷耳突然有些不自在地撇开了眼睛,然而一低头,就发现水寒决左手上的纱布已经拆了。
“你怎么把纱布给拆了,伤口好了吗?”
卷耳连忙拉起水寒决的左手,想要看看伤口的情况。
但是立即就被水寒决抬手,毫不犹豫地挥开了。
然而即便是短短一瞬间,卷耳还是看到,水寒决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有些泛白发脓了。
怕是沾了水的缘故。
卷耳的手僵在空中,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然后立即解释道:“你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伤口而已……”
然而她话音未落,水寒决早已转身进了内殿。
卷耳有些讪讪地收了回手,小跟班一样跟在水寒决的身后进了门。
不过水寒决浑身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一副明显不欢迎她的模样。
曲轻进屋给水寒决沏了茶水,但是对卷耳视若无睹。
不过卷耳早已经习惯了在蘅芜宫的冷遇,因此也不在意,甚至还有些担忧地看向水寒决,然后目光又移到他的左手上。
“你为什么不上药啊?伤口那么严重,你还去沾水,都有些发脓了……”
见水寒决仍旧是不说话,卷耳顿时也有些没辙。
她知道,想从水寒决嘴里听到几个字,简直比登天还难。
上一次之所以会和她说那么多话,估计也是被激得有些狠了。
卷耳见此也只好自己去找药箱。
药箱也就搁在上次她放的那个小桌几上,看样子,像是一直没有动过一般。
卷耳也不知道,自己明明之前见到水寒决就像是耗子见到猫一般,怕得要死。
现在却敢直接走到水寒决的面前,径直便去拉水寒决的手,要给他上药。
但是她还未碰到水寒决的衣袖,就听他唇齿间蹦出一字:“滚!”
卷耳一愣,抬首就看到水寒决略微有些赤红的双眼。
她这才发现,水寒决的眼下竟是一片浓重的青影,双目有些赤红,似是没有睡好的模样。
被水寒决这般冰冷地一吼,卷耳突然又有些怕了。
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低声问道:“你,没,没有睡好吗?”
水寒决不欲理会卷耳,豁然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