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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云耍无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卷耳的手迅速在他腰间一探。&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枚黑色的玉扣便躺在了卷耳的手里。
然后卷耳立即将玉扣死死系在自己的腰间,然后扬起头朝着李重云扬眉戏谑地一笑。
那意思简直明显地不能再明显了:你说了,挂在谁身上,就是谁的了。
李重云的嘴角一僵,想不到自己竟是被反将了一军。
不过看着卷耳那肆无忌惮的明媚模样,两只大眼睛像是会发光一样闪烁着清澈的光辉,微微撅起却毫不自知的唇角……
李重云怔了一瞬,他竟然不知道,一向和自己不对盘,明明讨厌得要死的六弟,竟然看起来有几分孩子般的可爱。
就在这时,李潜也从御书房里出来了。
看到像是斗鸡一样的两人,还有一脸得意万分的卷耳,顿时沉下了眉目。
“言儿,你是不是又在欺负你四哥了?”
平日里李重言就仗着自己太子的身份,宫里的谁也瞧不起。
“父皇,儿臣没有……”
李重云看到上一刻还得意地眉飞色舞的卷耳,这一刻顿时像只斗败的小公鸡一般,不禁哑然一笑。
李潜看了两人一眼,皇子间的勾心斗角,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见此也不愿意多说什么,语重心长地又教育了卷耳一番,让她不要落下功课后,直接甩袖离开了。
卷耳心里苦,短短的半个时辰里,就被当众教训了两回,丢尽了颜面。
偏偏这时李重云还要和他过不去,“六弟,功课要是有不会的,尽管来问四哥,四哥定当倾囊相授。”
“哼!”卷耳撅着嘴巴冷哼一声,“谁要问你了,自作多情!”
言罢,卷耳就把手往身后一杯,仰着下巴雄赳赳地走了。
就算不会,也不会问那个李重云,谁要是问,谁就输了!
而那枚玉扣,卷耳本是打算一回去就给水寒决的,但是中途又有事儿给耽搁,一时忘了,短时间里都没有想起。
李潜的话都发下来了,卷耳就是不愿意做,也要装装样子,别让人抓住把柄不是,所以她又安安分分地在东宫呆了几日。
不过她趴在桌上乱涂乱写的时候,总会想起水寒决手上的伤。
不知道她那日走了之后,水寒决有没有听她的话好好上药。
为此,卷耳还专门差了人去蘅芜宫看了看。
听到水寒决每日都有好好换药的时候,卷耳稍稍放了心下来。
然后她便时常去院子里侍弄那些还是绿油油的栀子花。
一边浇着水一边喃喃念道:“栀子花你快开呀!开了我才好摘了你,拿到水寒决的面前去献殷勤啊。”
站在一旁的刘德仁听得额头直抽抽。
然后没一会儿,便听到殿门口响起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
“没想到六弟近日来都没有到处走动,索性是躲在这东宫里修身养性种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