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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潜一听,抬手就指着卷耳道:“言儿!你二哥不过踩坏了一棵树,你就将你二哥打成这副模样?嗯?你看看,你好好看看!两个皇子,其中一个还是储君,在地上扭打不休,这传出去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卷耳被吼得浑身一抖,一声不响地将头埋得更低了。&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什么叫“不过”踩坏了一棵树呀。
一棵树怎么了,那是她辛辛苦苦,每天都浇水除草,盼着开花儿的树好吗?
凭什么说踩就给踩了?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忍气吞声的受着。
而且李潜意不在此,不愿意多做追究,他继续闷声问道:“只是因为踩坏了一棵树才打起来的吗?”
卷耳闻言不禁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李潜一眼,她不明白李潜此举为何。
虽然“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她没少听,不过始终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浸淫成长,因此缺乏深刻的体会。
然而她也隐隐感觉到,李潜这是要找水寒决的麻烦了。
她又悄悄看了水寒决一眼,却只见他静默如松地伫立在一边,眼中的冷漠透出一股这世界都与他无关的疏冷气息。
就在这时,李重亭却不轻不重地说道:“父皇,儿臣不过是骂了水寒决一句‘窝囊废’,六弟就要同我急眼,却也不知道水寒决使了怎样的手段,竟是让从来不与他来往的六弟,要帮着他说话了。”
水寒决眸子微动,然后刻刀般的视线在卷耳的身上停滞了一瞬。
“窝囊废”这个称呼,最开始不就是李重言叫开的吗?
现在竟是不许别人叫了?
水寒决觉得有些戏谑的同时,还有几分难言的意外。
而卷耳一听,就狠狠地瞪上了李重亭。
他这不是将水寒决往火坑里拖吗?
果不其然,李潜的面色几乎是马上就沉了下来,难看得很。
他先是眯着眼睛看了卷耳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水寒决。
“水寒决,居然言儿都能帮着你说话,还真是不一般的难得。”
这些年李重言从白云观回来的所作所为,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他看了一眼下面跪着的卷耳,突然觉得这个儿子有些超出他的掌控范围了。
水寒决见李潜还在等着他的回话,于是不紧不慢地回道:“能得到太子殿下的赏识,自然是寒决的荣幸。”
卷耳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水寒决这是在说什么呀!
他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李潜听了冷哼一声,“水寒决,你既然是个质子,就要有做为一个质子应有的安分!”
言下之意,就是水寒决在这天元不够安分,起了心思了。
这个罪名一按上,那李潜要杀要剐就是一句话的事啊!
卷耳有些目瞪口呆,她明明只是在自己的院子里种了种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就把水寒决的命给搭进去了。
而水寒决仍旧是一副漠不关心的面孔,宠辱不惊的模样。
李潜当即便下令:“来人,先将水寒决丢到水牢中,好好看反省几日,想清楚究竟何为,何所不为。”
李重亭轻哼了一声,但是卷耳不干了!
“父皇!你不能这么做!”
你要是这么做了,最后这锅肯定是要落到她头上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