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9447
最后李重琪还说要留下来吃午饭,,卷耳自然无法拒绝,连忙叫人去传膳,然后又偷偷让刘德仁去蘅芜宫带个信,让水寒决不用等自己了。&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吃饭的时候,李重琪状似无意地问她,那个宝藏的藏地套出来了没有。
卷耳一愣,问李重琪怎么知道这件事。
李重琪只是淡淡一笑,然后说李潜早就将这件事告诉他了。
卷耳闷着头扒饭,然后唔声唔气地说还没有呢,还早着呢。
她也没有提水寒决的名字,总觉得心里虚的慌。
李重琪又说,不要将自己给陷得太深了,否则到时候可没人救得了她。
这两句话说的没头没脑的,卷耳有些不明白,但是她总觉得李重琪那细长的眉眼,仿佛能将她心里的所思所想都看得一清二楚一般。
卷耳左瞟又瞟的,含含糊糊道,说她是谁啊,只有她把人耍得团团转的份,别人就是想占她半分便宜都难。
李重琪温淡一笑,然后给卷耳夹了好几块她喜欢吃的菜。
卷耳不禁朝着他咧嘴一笑,然后开心地把碗底的菜都一一吃掉。
最后李重琪走的时候,太阳都有些打斜了,卷耳前脚刚跨出宫门想去找心心念念的水寒决,后脚李潜的人就追了过来,让她去养心殿。
卷耳泄了气,极不情愿的去养心殿给李潜请了安,听他说了些没营养的话,连晚膳都留在养心殿吃了。
最后还是李潜身边的贴身太监送她回东宫的,这回好,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去蘅芜宫了,只能乖乖地回东宫了。
睡之前,卷耳差人去蘅芜宫看了一趟,下面的人回来说,蘅芜宫早就熄了灯了。
卷耳顿时有些气鼓鼓的,心里不怎么高兴了。
不过好歹在她睡之前,加了好几遍几百的分,这撅着的嘴才笑得弯起来。
她躺在床上扳着手指盘算了好一阵儿,最后才决定不要这么快告诉水寒决。
她要等到所有的栀子花都开了,雪白雪白的一院子,那才好看呢!
倒是给叫水寒决来看,给他一个惊喜,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卷耳每日还是像往常一样往蘅芜宫跑,但是却不在留在那里过夜了。
上一次李重琪跟她说的那些话,她虽然没有全部都听进去,不过还是引起了重视的。
她不能做得太过明显了呀!
否则到时惹出什么麻烦来,可就真的麻烦了。
就着样又过了小半个月,卷耳在蘅芜宫算得上是如鱼得水。
她每次看到水寒决状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实则眼底的温柔和笑意都能溢出来的模样,都会忍不住笑弯了唇角。
心里就像一潭热乎乎的泉水一样,咕噜咕噜的冒着开心的泡泡。
然后她某日早晨起床,她就发现,东宫的栀子花像是在一.夜之间醒了一般,都开了。
花团锦簇、洁白清丽的一大片,可好看了。
卷耳大清早的,蹲在一片花树间,一会儿戳戳这里,一会儿又摸摸那里的,笑得眉眼都弯成了一片。
但她要是知道,这花期,像是对某些天意命定之事发出的信号的话,那她已经后悔过无数次了。
为什么要栽这么一片栀子花呢。
不过,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几棵小小的树,就能决定得了的。
卷耳急匆匆的,原本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仿佛也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