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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潜的眉头跳了跳,选择继续听她说下去。&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但是水寒决口风太紧了,不论儿臣怎么试探,他都不肯透露半分。不过儿臣无意中却有了新的进展,得知那几个迦楼的大臣也是知情.人之一,这才出此下策,想要从他们身上下手,双管齐下的。”
李潜听了却不以为然,他冷笑一声:“双管齐下?你所谓的双管齐下就是通信卖国吗?”
“不是的!父皇!”
卷耳仰头看着李潜,将那些信笺朝李潜递去。
“父皇,您再仔细看看,上面虽然有不少涉及到国政的事,但却无一不是些只要花点功夫就能打听到的,并不会危及到天元存亡。”
李潜自是已经仔细看过了,但是他一时间被这通敌卖国的证据给气晕了头,所以也管不了那些消息重不重了。
而这会儿听卷耳一说,果然怒气消减下来不少。
他瞪了卷耳一眼,然后看向李重亭:“亭儿,事情是这样的吗?”
李重亭一时间还没有消化卷耳的话,听到李潜的问话时,他下意识地看了卷耳一眼。
看到卷耳眼中的焦急,他只能无声地点了头。
这时凌妃也连忙道:“陛下,事情十有八九是这样的,言儿他怎么可能真的做出那种事情来呢!”
李潜虽然怒火熄了大半,但仍旧是半信半疑的。
他将衣摆一撩,坐在龙椅上。
这时候,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李重琪突然开口。
“父皇,儿臣瞧着这件事也的确有些蹊跷。”
李潜目光瞟了他一眼,然后就听李重琪道:“儿臣听闻六弟近来与水寒决交往甚好,按道理说,六弟若是真有那种心思的话,她也不必大费周章地和远在迦楼的人通信了……所以,六弟极有可能是清白的。”
卷耳突然听到李重琪替她说话,她还有些愣怔。
这东西都是李重琪搜出来的,下手之人应该是他才对,但是他为什么又要帮自己撇清干系呢。
卷耳抬头看了李重琪一眼,却从他的面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来,只是总觉得,心里隐隐的有些瘆得慌。
果不其然,李潜听了之后,先是沉吟了片刻,联系前后之事一想,然后倏地沉下了眉目。
“言儿,你告诉朕,商国宝藏是不是你说来糊弄朕的!!”
卷耳一愣,还未开口就听李潜说:“你日日往蘅芜宫跑,处处讨好着水寒决,前一段时间还住在蘅芜宫里,这些你都当朕眼睛瞎了,不知道吗!”
“若是你有心要套话,怎么可能还套不出来!嗯!?”
卷耳张了张嘴巴,“父皇……是,是水寒决的防备之心太重……”
“哼!是他防备之心太重,还是你早就被他迷惑了心神!?”
“不是的!父皇!”
卷耳连忙否认:“那些都是我在逢场作戏,没有当真的!父皇你知道,水寒决那个人在宫中呆了这么久,儿臣从前又总是欺辱他,要是随随便便做点事情,自然是得不到他的信任的。要想得到一个人的真心,儿臣就是要做戏,也得做的像真的才行吧。”
卷耳话音一落,李重亭便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