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去那里等我。我去看看。”左丁停下一指旁边的一个茶摊。
“哈哈,各位朋友,怎么样,闻天这个人你们打听得怎么样了。”尹西浪坐在上座笑道。
“尹三侠,北塔地村还真没有这个人。”有人说道。
“哈哈,尹三侠,我的一个朋友“三碗倒。”好像叫闻天,但是我不确定,以前我和他都住在北塔地村。他搬走有几年了。”声音很像是刘凤河。
“哈哈,我只要木家枪法。谁拿到给我,我给谁银子。小小阳曲难不住众位。来喝酒。”尹西浪笑道。
“哈哈,我们把阳曲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闻天,叶寒暖。”有人笑道。
“我先在北塔地村寻找“三碗倒”的酒友。打听“三碗倒”是不是叫闻天。不过这个“三碗倒”好酒,没什么朋友,成天酒醉不醒。不像身藏武功秘籍的人。好像还没有固定住处,经常临时找个房屋租住。有钱就喝酒。无钱就饿着。吃了上顿没下顿。”刘凤河不自信的笑道。
“哈哈,北塔地村就没有叫闻天的人。“三碗倒”我听说过,好像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又有人说道。
“刘凤河你主要追查闻天的下落。梁凝你寻访谁家暗藏武功书籍。石伟你假装得到了木家枪谱。到处宣扬。看看这个闻天,叶寒暖露不露面。”尹西浪安排道。
路边茶摊两个武林人士在喝茶。一人说道:“听说了吗,林木庄木映的木家枪谱被石伟得到了。准备今日中午在会友酒店展书庆贺。一会咱们去看热闹去呀。”
“现在也快到午时了,咱们快去。”两人付了茶钱走了。
会友酒店内聚集了很多的武林人士,在里面的高台上,石伟手捧一本书正向台下的人炫示。忽然台下有人飞身上台,挥拳点打石伟手腕,石伟退步撤手,抬脚来踢那人。“苏虎梓,你想干什么?”
“哈哈,老子想要木家枪谱。还用问吗。”木家枪谱到了苏虎梓的手中。苏虎梓飞身下台。向外面窜去。
“还我。”石伟飞身在后面追赶。
苏虎梓刚刚出了会友酒店就被人一掌击打的摔倒在地。红影一闪,木家枪谱到了红影手中。红影想走。一道白影打倒红影。红影在倒地之时。将木家枪谱抛向空中。一道黑影飞身抢先抢木家枪谱在手。逃遁,人群在后面追去。
冷清清会友酒店外面一个醉汉捧着酒葫芦晃到了会友酒店门前。边晃边扬脖喝酒。
“闻天。”声音传来,醉汉依旧晃过会友酒店没有回头张望。“闻天,闻天。”醉汉像是没有听到。依旧扬脖喝酒。晃着消失。
阳曲中舍村,三碗倒斜坐在一棵大树下。微闭着眼睛。一个穿戴寒酸瘦弱的老者从三碗倒身边走过。三碗倒手指稍微一动。
“我在这里盯着三碗倒,你俩去跟着那个人。”左丁看的清楚三碗倒将一个小纸团弹到了寒酸瘦弱老者的口袋里。
三碗倒翻身依旧睡着。刘凤河领人来到三碗倒身边。“三碗倒、三碗倒。”刘凤河蹲下扒拉三碗倒。
“啊、啊。谁呀。干什么。”三碗倒翻了个身睁开眼睛。
“三碗倒,你看我带什么来了。”刘凤河一指随从抬来的酒坛子说道。
“好酒。”三碗倒闻着飘出的酒香。
“你看,这是什么。”刘凤河拿出一个小包袱,打开。里面是白花花的银子。“怎么样,够你喝酒的吧。”
“给我的。”三碗倒强睁醉眼。又“噗通”坐倒。
“跟我说实话,都是你的。”刘凤河嘿嘿笑道。
“你想知道什么?”三碗倒晃着身体慢吞吞的说道。
“木家枪谱在哪?”刘凤河一字字的说,怕三碗倒听不清楚。
“不知道。木家、枪谱、我不知道。”三碗倒说完躺下睡着了。
“喂、喂、喂。”刘凤河用手推着三碗倒。三碗倒竟然没醒。
“娘的,醒醒。”刘凤河起来就是两脚。
“谁呀,干什么?”三碗倒闭着眼睛喊道。
“你们过来,把他拖到客店去。”刘凤河无奈,招呼随从过来架起三碗倒。跟着刘凤河就走。三碗倒的脚在地上拖着。进了一家客店。
“轮班看着他。醒了告诉我。”见三碗倒酒气满身。刘凤河对手下人说道。自己去外面喝茶去了。
“醒了醒了,三碗倒醒了。”刘凤河听见到了客店里面。见三碗倒酒味熏人人又把三碗倒扶到客店外面的大树下。
“闻天,你年轻时和一个叫叶寒暖的人来到阳曲。一年后,你们两个人分开,你住到了北塔地村。那个人住到了中舍村。从此你们二人再没有见过面。说说叶寒暖长什么样。还住在中舍村吗?”刘凤河坐到闻天身边温柔说道。
“哈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三碗倒。喝酒找我。不喝酒,一边去。”三碗倒斜视一下刘凤河和刘凤河带来的人。
“你不说,我也能查问到。小小的阳曲难道还能藏住秘密。你是木映的师弟。叶寒暖是木映的好友。当时木映闯荡江湖居无定所,江湖险恶,木映怕木家枪谱丢失。所以将木家枪谱交由给你们二人保管。你们当时年轻就答应了。没想到一晃你们都老了,木映也没有来取回枪谱。”刘凤河看着三碗倒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