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河西之战以胜利告终,大军班师回朝,由于霍去病伤情未愈,军队也需要休息,霍去病向汉武帝申请,汉军先驻扎在陇西,稍作休整,改日再回长安。&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霍去病其实身体已经无恙,常年习武,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他现在让大军停驻在陇西,他放出消息说他重病在身,只是为了下一步的攻打匈奴的计划做准备。
霍去病的营帐中
“破奴,那个细作,你找到了吗?”霍去病看着眼前难闻的汤药,皱起了眉头,犹豫着要不要喝下去。
“报告将军,这个细作并没有线索,我已经找遍了所有士兵的住处,并没有发现有能够向外传送消息的工具,所以现在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奸细。”赵破奴确实已经费劲心思去找了,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换种想法吗?或许传递消息的人用的是我们最常用的工具。”霍去病最终还是放下了药碗。这药太苦了,他实在不愿意喝。
“将军指的是?”赵破奴一脸疑惑。
霍去病又拿起了那只箭头上刻着笑脸的箭。他依稀记得那天射箭的人离他距离很远,这么远的距离一箭射中了那个匈奴人的心脏,救了他一命,可见那人射箭不仅精准,且臂力极强,如果是那个人,将箭射出汉营传递消息应该不在话下。
霍去病缓缓开口,“你可以去调查一下,军营中谁的箭术比较好,找到之后,告诉我,我自有办法。”
“诺”。
赵破奴走后,霍去病将药倒在地上,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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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这边林夭还在忙着煮药。
“小林子,看你满头大汗的擦一擦吧。”林夭已经连续好几天不眠不休帮霍去病熬药了。方平在一旁看着也十分担心,想要帮忙,可林夭偏偏要坚持自己去做。
“谢谢方大哥。”林夭笑着接过方平递来的手绢。他心中一直担心着霍去病的病情,一直在方平口中打听着霍去病的近况,听见霍去病的病情逐渐转好,他悬着的心逐渐放下了。
“你都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啦。这样怎么行呢?还是让我来吧。”方平实在看不下去林夭如此没日没夜的辛劳。其实霍去病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这药起到的只是强身健体的作用。但他不能够告诉林夭,霍去病其实是在装病,因为这是军事机密,除了他和霍去病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没事,方大哥已经煮好了。倒出来就行了。”林夭端起药壶,却一阵头晕。药壶就从手中脱落,眼看药壶就要摔到地上,林夭下意识伸手去接,烧的火红的壶壁接触到林夭的手。她强忍着手掌的疼痛,将药壶平稳的放在地上,一双手已经被烫红。
方平赶忙冲了上去,扶着林夭坐到一边,从怀中掏出药膏,“你怎么这么傻啊?药洒了就洒了吧,手要烫坏了可怎么办才好!”说着手指上已经蘸好了药膏向林夭的伤口上涂着。
林夭下意识的躲开,想自己涂。但方平却抓住了他的手说到:“你现在伤成这样怎么涂啊?还是让我来吧。”
林夭觉得方平的话有理,毕竟都曾经是沙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哪有那么多讲究。
可这种亲密的场景,在他人眼中却显得格外暧昧。
霍去病远远过来就已经看见了这一场景。
本来身体已经好了,好久也没有看见林夭,他想去马场看看林夭有没有听话,每晚练功。可到了马场却发现林夭不在,他立刻紧张起来,他知道这次与浑邪王之战,伤亡人数也很多,心中莫名的担心起来,一个久经沙场,看惯生死的他竟然会害怕林夭出事。他赶紧去士兵营中寻找。
可没想到却看见了这一幕,由于距离较远,霍去病根本没有看清是方平在帮林夭涂药,而只是模糊的看见林夭和方平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霍去病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不知道为何看见他们亲昵,自己为何如此生气?察觉到自己异样的情绪,霍去病则在心中说服自己,那是因为他们罔顾伦常,同为男子。
霍去病的眸子越来越暗淡,越来越冰冷。霍去病暗暗消失在角落中,方平和林夭都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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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的主营中,气氛异常紧张,霍去病坐在榻上久久没有说话,林夭不知所措的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