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主帐,里面正如方才一般歌舞升平,伴随着霍去病等人的到来瞬时人仰马翻,乱作一团,霍去病手持长剑,直奔籍若侯产而去,路上不断有士兵前来以死相阻,霍去病挥动长剑,剑剑封喉,所到之处,所触之人,应声而倒,竟无人可以近身,见如此情况,士兵纷纷后退。&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他的身后出现的只有鲜血与尸体
一眨眼的功夫,霍去病以逼至籍若侯产身前,籍若侯产不曾料到此人竟然武如此之高,如同鬼魅一般,不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就将把他带入地狱。
慌张中,他抽出刀来,做困兽之斗,可霍去病却不再给他任何机会,一剑刺入他的心脏,鲜血迸出,若籍侯产轰然倒地。
霍去病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眼中充斥的杀意。
回头看了一眼,营中之人已让自己杀伤大半,剩下的人看见若籍侯已经死了,四下奔逃,乱作一团,霍去病面露不屑,转身看了赵破奴一眼,冷冷的说道:“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霍去病一跃跨过籍若侯产的尸体,来到软榻旁边,轻轻的将身后的女孩放榻上,只听得耳畔浅浅的呼吸声响起,霍去病嘴角轻扬,眼中的凶光也被浇灭,眸子温和下来。
没想到她真的能睡着,她是有多么没有戒备之心,亦或是对自己多么信任,竟然睡得如此安稳,想到她能信任自己,霍去病心中不自控的窃喜,看来他要想想送给她什么礼物了。
本就是一句情急之下的戏言,却真的成为了一个承诺。
此时笑儿睡得正熟,杏眼紧闭,睫毛微动,黛眉轻舒,皮肤温润如玉白皙胜雪,红唇轻嘟,更显诱人可爱,腮间几缕发丝使其可爱之余,却也不失妩媚,虽年纪尚小,便已露出倾城之貌,此时的她不似白天时活泼,出奇的安静,霍去病在塌旁斜坐,盯着这睡颜,一阵失神。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时间似乎静止了,又似乎转眼间万年已逝,霍去病从来没有这样守着一个人,他的心也从来不曾似这般柔和过,他猛然间觉得心中的某一个角落被填满,好像他的生命在遇见她的那一刻变得完整了。
这一瞬间,霍去病心中产生了一种让自己都深深地被震撼的想法,“若是一辈子就这样安然相伴,该有多好。”
霍去病不禁有几分错愕,他第一次想把一个人一辈子留在身边,生性良薄的他,竟也会无端多了一份牵挂。
他本以为这一辈子将会形单影只、孤独终老,却不想,上天垂爱,一场战争,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既然你误打误撞的闯入我的生命,我就绝不会让你轻易离开,霍去病看着笑儿的睡颜,微微的勾起嘴角。
“校尉。”赵破奴在霍去病身侧轻唤,霍去病从思绪中抽离,但目光还是不舍离开笑儿。
最终还是站起身来与赵破奴一起走出营帐,他怕他们的交谈会惊扰了笑儿的美梦。
“将军,匈奴贼寇已被我军全数歼灭,共计两千余人,其中斩杀匈奴单于的大行父籍若侯产,俘获匈奴相国当户等官员,此役我军大获全胜,恭喜将军,初次领军,便获得如此傲人的战绩,可谓勇冠全军。”赵破奴一脸欢喜,抱拳跪告。
相比之下,霍去病却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似早已料到一样,无悲无喜。
“好,传令下去,俘虏的匈奴士兵除高官外,一律处死,割去所有匈奴士兵的项上人头,带回到大营中与卫将军会合,俘虏的匈奴百姓全部放生,缴获的物资粮食充军。”大漠的风吹动霍去病的衣角,霍去病巍然不动,似一座丰碑屹立。
“末将领命。”赵破奴在心中暗暗的敬佩着霍去病的能力和气度。
霍去病站在匈奴大营中间,八百精骑将他围住。
“将士们此役打的漂亮,当年我选拔你们时,我许诺过,跟着我,我会让你们打胜仗,多年来,你们由我一手调教,一直等待着崭露头角,今天的胜利是对你们忠诚与辛劳的回报,但这只是个开始,今后会有更多你们大展身手的机会。传令下去,按杀死敌军的人数,晋升官职,每人赏金十两,赐百担粮食,牺牲的将士每人赏金二十两,交给他们的父母,他们父母的终生费用,由军队一律承担。”霍去病在部队中间高声说道。霍去病深知,带兵不光要给他们军资,更要树立他们所向披靡的信心,所以必须切断他们的后顾之忧,而家中的亲人则是他们的牵挂。一个人如果没有牵挂,便可以激发出他们内心中原始的兽性,他要带的兵,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恶狼。
“末将等定当以死效力。”声音盘旋在匈奴大营中,久久不能平息
霍去病嘴角微扬,在士兵的欢呼声中走回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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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长途奔袭多日,已经人困马乏,霍去病命令八百精骑今夜先在此稍作休养,明晨回营。
一切均已安排妥当,他将赵破奴召到身边:“明晨你率领将士们回大营与卫将军会合,听从他的安排处置,我自会赶上。”
“校尉,您不和我们一道回去?”
“我还有事要处理,随后赶到。”霍去病看了看身后的主帐,若有所思道。
赵破奴立即会意,想到了刚才校尉身边的小女孩,这么多年了,从未见校尉身边出现过女子,看来这回一直不近女色的校尉终于开窍了,赵破奴心中暗喜,他赶忙说道:“末将明白。”嘴角带着浓浓的笑意。
看见他这副模样,霍去病也了然于心,却没有责怪,轻声说道:“下去吧。”
“诺”赵破奴笑着离开。
霍去病进入帐内,横抱起榻上的笑儿,此时笑儿还未醒来,安静的睡着,睡梦中的她似做了一个美梦,红唇轻挑,眉眼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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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之中,枣红色的骏马飞驰而过,掀起滚滚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