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谈过情爱,却也明白这话说出口意味着什么,她想听这男人说一句真心话,她打算就此将自己的一生都交付给他的。
“婈姑娘与少瑾乃一条船上的人,如何会挡我的路”?说着回身与慕容婈对视,勾唇魅笑道,“至于后一句,婈姑娘便更加不用担心了,那秦氏又岂能跟你比?她不过是一介村妇,蛮狠无力又愚蠢,少瑾不过就是在利用她。”
慕容婈失望了,四目相对间,她并寻不到她所想要的推心置腹与认真。
她起身欲走,不料却被赵品升从身后揽住腰身,柔暖的气息再一次令她酥软,未逢甘露的花心就此一荡,春光无限地绽开来。
“你是玄机门的少尊主,你二八芳华正值豆蔻,你聪慧无双享誉武林,少瑾若能拥有你,此生无憾矣。”
近身伺候的茶水丫头识趣的踱出去并带上了门,赵品升一手勾着慕容婈的下颚转过来,一手钻进了她胸口的亵衣摸进去,一双温热的唇瓣印上一双冰冷的,慕容婈娇躯一颤,胸前两朵傲人的梅花陡然立起来,被男人揉在手心拨弄着,撩逗着,芳香馥郁,初春始华。
初尝人事的慕容婈如何禁得住他这一番撩拨,樱唇微启,缓缓闭上了一双水眸呢喃道:“少瑾,你日后若负我,我定要你十倍偿。”
赵品升用力地攫住了她那一双娇颤着的唇,吐气若兰道:“我赵品升这一生这一世,绝不会辜负慕容婈。”
云雨过后,两人又是一番温存,累极了的慕容婈弱柳扶风一般靠在赵品升的胸口,而赵品升满腹心事,绕着慕容婈一缕乌亮的发丝,有一句没一句地道:“这朱正甫果然厉害,居然找了座如此隐秘的古墓,即便我们找到了天禄盘,想要打开古墓找到主人要的东西,恐怕也绝非易事。”
慕容婈毕竟是名门之后,定力也是极好的,经赵品升这么一说,心潮即刻退避三舍,满心里全都挤满当日带人闯进离位石洞的情形。
这一路沟壑纵横,机关重重,若不是凭借慕容一门祖传的天丝软甲,或许连她也要折在那里了,临行时候的二十三人只回了她一个,这一趟赔了夫人又折兵,到头来却依旧是一无所获。
心念及此,心有不甘地推开了男人的胸脯披了件外衣,踱到书桌边拿起了笔墨画了张简易图给赵品升递过来:“这是我们当日走过的路径,我自幼过目不忘,若要再去一趟的话并非难事,只是——”
见她欲言又止,原本喜出望外的赵品升脸色再次沉下来,将草图捧在了手里问:“只是如何?你们当时究竟发生了何事?”
慕容婈不愿与人说起这桩令她极其不堪的往事,然而如今既已成了赵品升的女人,也没了那许多顾忌,浅叹了一声,恨恨道:“据朱大壮所言,这离位本该是生门的,然而那石洞的尽头却是死路,被一道天然的巨石挡住了,从这一路机括假设的密度与强度看,这巨石后面一定藏着什么大秘密。”
说罢停了片刻,笃定的神情瞬间被痛心疾首的神态所取代,语气也愈发沙哑了:“然而当我吩咐人强行破石的时候才发觉不对劲,可是那时候已经晚了,那巨石本身就是一道极其厉害的机关,我的人刚刚触碰上去,巨石的空洞中立时喷出无数鬼火,但凡见了生人便阴魂不散,直到将这人烧成了碳灰,才就此熄灭,我玄机门二十二位绝顶高手,就如此全军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