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头一次就该是苏晚晚那样事儿的,怎么可能上来就头头是道呢?鬼才信。
不等苏晚晚的大白眼翻完,朱大壮就又补充了:“只是过去偷看过二娘藏在枕头底下的‘春宫图’。”
春宫图?秦月娥的春宫图?
不过就是本不正经的书,在苏晚晚看来也没什么的,可关键是这书的主人不合适,苏晚晚生气了,心想他偷看谁的不好啊,非看秦月娥的书?这就是可忍而孰不可忍了。
“怪不得秦月娥那娘们儿那么骚,原来是春图看多了哇”,苏晚晚语气不善,眼神更不善,“你厉害了啊,看几遍小人书就能无师自通了?老实告诉我,有没有偷偷爬过你家二娘的床?”
朱大壮特大号的脑袋顿时摇得像是拨浪鼓,连忙急里忙慌地解释道:“这如何使得呐,二娘是俺娘,娘是用来孝顺尊敬的,娘的床也是爹的床,俺可不敢上,再说了,俺有自己的床,为何要上二娘的?再说了,俺一个人睡着也舒服,不想上别人的,再说了……”
苏晚晚头大了,不想听他“再说了”,连忙捂着他的最就此打住,岂料根本就打不住,依旧听他爹爹不休地道:“再说了,如今床上多了晚晚,俺就更不想上别的了。”
谁说傻子不懂浪漫的?起码从这家伙嘴里说出来的话,苏晚晚就很爱听。
朱大壮趁机褪去两人的亵衣,就此滚作一团,火热的碰撞愈演愈烈,即便香汗淋漓、娇喘吟哦,也终究挡不住水到渠成的欲念。
苏晚晚翻身而上,脸颊晕上两朵红霞,娇俏又性感,霸气侧漏道:“这可是你说的,日后你要敢上了别人的床,老娘一刀阉了你。”说罢一把掐在他的大腿根,却没敢太用力。
朱大壮假意吃痛,腰间又用力,见她不受强攻摇摇欲坠的模样,连忙在她腰上扶了扶,也装作醋意十足道:“娘子这招也不赖,从哪儿学来的?难不成也看了谁的‘春宫图’?”
苏晚晚俏脸一红,伏下神来腻在他耳边:“你家娘子我岂止看过春宫图哇,你娘子我看过春宫戏。”
见男人陡然憋红的脸,苏晚晚笑地好不放肆,然而在男人又一轮猛烈的攻势之下,终究弱柳扶风、软做了一滩泥。
“大壮哥哥,好相公,晚晚错了行不行”?苏晚晚求饶,头一次拜倒于这傻子的无限雄风,等这风雨弱了些,又欲火焚身作死道,“你家二娘的春宫图还在么?啥时候接俺看看呐。”
这话再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地动山摇间,比方才更加卖力了,更得以非常道:“原来娘子也好这一口,下回可以一起看。”
已经是寅时三刻了,身边佳人睡意正憨,朱大壮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眉宇间却透着难得的焦虑,穿好了衣衫,又在苏晚晚额上一吻,这才转身出了门。
凌晨时候的山里凉的很,朱大壮加快了步子,跑着跑着脚底下生了风,二百来斤的身子竟也轻飘飘起来,心中又惊又喜,勉强稳住了身形,更加狂奔疾驰,刚到一处山坳入口,便听一苍老的声音夹在风中荡了过来道:“你筋骨清奇、大智若愚,过去受了刺激才蒙了心智,如今任督二脉已通,神识已开,后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