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阳小龙立马乖巧了不少,两只手都不晓得该往哪儿放。
只见他神色一僵,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脸皮子跟着笑起来:“老大,你醒了啊,昨晚上睡得可好啊?”
一说到“昨晚上”,苏晚晚就觉得浑身疼,这一夜被朱大壮折腾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朱大壮见她皱眉,连忙伸手将她揽住,又关切地问:“怎么了娘子?是不是累着了?”
当然是累着了,可是苏晚晚偏就不肯认,俏脸一红,瞪了朱大壮一眼,既娇羞又嗔怒,看在对方眼里,倒别有一番情趣。
杏眸一瞥看见了挂在门上的木牌,心生好奇凑过去,不想朱大壮竟抢先一步将东西捞在手里,任凭苏晚晚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给看,也因为累了一晚上实在没精力跟这人扯皮了,不过一面小牌牌,不看也罢,反正也不可能是春宫图。
谁知这牌牌一连挂了三四天,白天被朱大壮收起来,晚上一进房就又挂上去,兄弟们都说少爷夫人厉害了,这洞房一连洞了许多天,一点儿也不觉着累。
这话传到了苏晚晚耳朵里,翻箱倒柜,终于还是从衣橱里找到了朱大壮藏起来备用的木牌牌,难得乖乖地坐在房里等着朱大壮自己送上门。
朱大壮从矿洞回来,今儿头一天挖到金石,正打算将这好消息告诉苏晚晚听,一看她这脸色不善,一下子就知道坏了事。
苏晚晚将刻了字儿的木牌往桌上一丢,笑眯眯地迎了上去道:“相公,要不要洞房呀?这一天工作下来累不累?让为妻来帮你捏一捏可好啊。”
说着就拖着朱大壮往床上去,即便朱大壮推说想喝口水歇一歇都不行,连忙解释道:“还不是因为阳小龙那些个小兔崽子不懂事?动不动就往你房里闯,俺这才,这才想到了这主意。”
“这主意不错啊,很有创意啊,难怪我说那几个混小子这两天乖巧了不少呢,一次也没闯进来,原来是相公你的功劳啊,相公你好聪明哦。”
龇牙咧嘴地,还假装附带一双星星眼,也不知道是在高兴呢还是在生气,反正捏的朱大壮嘴巴很疼就是了。
朱大壮有点受不了她这股“温柔”劲儿,赶紧讨饶道:“娘子还是粗鲁些的好,为夫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了。”
“粗鲁啊”,苏晚晚更加来了劲儿,翻身跨上,整个人骑在了朱大壮的肚腹处,又跳了跳,“好哇,互相伤害啊。”
朱大壮几乎被这一下压岔了气,好在人家筋骨清奇,这又打通了任督二脉,可不是任小女子欺负的傻子了。
腰间一用力,直接将占据主导位置的女人压下去,又蓦地粘过来:“你背着俺看春宫戏的事儿俺还没跟你清算呢,说,究竟是什么人演给你看的?”
什么人?她哪认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