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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是?”赛貂蝉啼笑皆非,*里来了个女子,还要帮里面的姑娘赎身,真真是笑死人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若非亲眼所见,打死她都是不信的。
庄小回明白,这是等她解释呢!于是说道,“实不相瞒,我家里没有兄长,上有老下有小,无奈之下只有女扮男装,维持生计,到底男装方便行走不是?”
“你是个有本事的,我真是羡慕你,可以自由自在的活着。”赛貂蝉眼眸中满是艳羡,幽幽地道。
庄小回不好意思了,突然觉察话题越扯越远了,忙绕回正途,目光朝萍儿看去,“那两个人呢?这么快就灌趴下了?”前面庄小回给萍儿出主意,就是叫她想法子把那两人灌醉了。
“哪那么容易呀!”赛貂蝉嫣然一笑,颇为惊艳,“我给他们下了点药。”随后她的笑容里带出了轻微地不屑,“这种地方,什么腌臜玩意儿没有?”
庄小回点了点头,“那好,快,带我过去。”她有些跃跃欲试了。
“两个臭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赛貂蝉不解地问。
“我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庄小回笑了,一丝狡黠从她眼中闪过。
见庄小回非要过去,二女拗不过她,只得带她下楼去看。
庄小回低眉顺眼,跟在儿女的身后下了楼,夜已经深了,嬉闹弹唱声仍旧不绝于耳。也没什么人注意她们,顺利的就到了楼下接客的包房里。
这间屋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怪不得刚刚找半天没找到。
进了客房,关上门,庄小回从袖口里摸出了美工刀片,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去。
这可吓坏了随她一起进来的两个姑娘,二人顿时花容失色,脸色煞白。
桌上的菜肴没怎么动,菜式丰富,刘麻子和王矬子头对头趴在桌子上,早都不省人事。
椅子边的地上躺着个倚红楼的姑娘,一把铜质酒壶歪倒在桌上,酒水已经倾倒得差不多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可不能胡来啊!”赛貂蝉花蝴蝶一般飘到庄小回正前方,伸出双臂拦住了她,厉声喝道,“你不能杀人,杀人是重罪……”她明显是想偏了。
“哎呀!姐姐,我没那么傻,你快让开,让我给他们两个留点记号,叫他们这段时间都不能害人。”
“我们帮了你,你可不能害我们。”赛貂蝉犹豫着,手臂到底轻垂下来。
“放心,放心,我绝不伤到他们,我只是想叫他们吃个教训。”庄小回连连保证。
在赛貂蝉的目瞪口呆中,庄小回将两个无赖脑袋上的头发剃了个精光,脑袋上划破了,出现了几道血痕。
随后,又掏出了记号笔,在他们的每个人的左右脸蛋上各写了两个繁写体的“贼”字。
庄小回用的记号笔是防水的,这种墨写出的字迹,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就洗不掉,主要是这时代根本就没有肥皂。
看着两个泛青的圆滚滚的脑袋,赛貂蝉和萍儿乐不可支,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