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晚之后,容欢和沈越靖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沈越靖一周中会有三四天来修苑,容欢也不会再去反抗他。她比以前变的更听话,他说东,她绝不往西。
沈越靖却比起以前,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身上会有女人的香水味,领口会有一个不太显眼的口红印。
那一天,容欢替他整理衣物时,一根长头发分为刺眼。
未婚妻,养在家里的,养在外面的。这个男人,不知何时变成了这副浪荡样子。或许他以前就是一副浪荡样子,这才是真实的他。
这些,容欢都只是见怪不怪,记在心里。只是,偶尔,当沈越靖深夜回来拥她入怀的时候。
心里是说不出来的酸涩,就像小时候,自己最喜爱的一个洋娃娃,突然就失踪了。
当容欢妥协的时候,明显的沈越靖的态度也改变了很多。
他会抱着她轻轻的吻,他会在她耳畔,在情动之时说“女人,你只能是我的”
他也在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陪在她身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抚着她的发。
“你这身体怎么这样差?”蹙着眉看着怀里发烧到糊涂的女人。
“不知道,就是难受”容欢声音都是沙哑的,又往他怀里挤了挤,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你还不去上班吗?”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男人,他穿着黑色衬衫,回来拿文件,看见她发烧便过来搂着她。
“不去了,今天陪陪你”他的身体很结实,属于那种肌肉很紧实的人。
“好,”喏喏的开口,容欢的眼皮都在打架,本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感冒,不知怎么搞得,突然就发起烧了。
喝了退烧药,便沉沉的睡着。
沈越靖见她睡着,便把她放在枕头上,可容欢还是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
企图抽出来,可她抱的很死。
“沈越靖,你这个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