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陶珩的调戏话语,面耳窜的一下红起来,苏善连忙捂住发烫的脸颊,哪有男人这么混蛋的,揩了油还让别人不要乱想的。
“怎么?害羞了?”陶珩一手支撑起颈,望向苏善时的眼神犹如老鹰看待一只小小的雏鸡。
“才,才没有呢。”苏善反驳。
“那你脸红什么?”陶珩又问,自己倒要看看这小傻呆要到什么时候掩面羞逃。
“你哪只狐狸眼看到我脸红了?”苏善放下双手,故作镇定。
“狐狸眼?”陶珩双目微眯,感情让这小傻呆读了书倒是变坏了,损人都不带脏字的。
“对啊,你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狐狸,陶狐狸。”苏善一点都不害怕,反倒觉着这样跟陶珩开开玩笑,更有意思了。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一个人啊。”陶珩转头,不予理会。
看到陶珩不想理睬自己,心里一慌,立马又解释道:“是啊,一只心底善良的狐狸,每次都会替我解围,帮助县民,爱戴百姓,所以……”
陶珩的嘴角扬起一丝甜笑,接着见耳畔未传来苏善的话语,傲娇的问道:“所以什么?”
“陶珩,你是一个好人。”苏善自己说出的言语,可心中却翻涌起万千的思绪,有那么一丝丝悸动,难道自己真的只是拿陶珩当成兄长?
“谢谢。”陶珩冷言。
“啊?”苏善一听,有些缓不过神,这是陶冉的回声?怎会如此之寒?像是坠入万年冰窟。
“你先回自己的院中吧,顺便好好在房中思考下今日的案子。”陶珩驱赶道。
“哦,好吧。”苏善应声,只好缓步出了墨阁,发现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倒是墨阁中,熏风从房梁初轻功飞至地面,立于陶冉面前,神情决然,但最终都未向陶珩请跪。
躺在藤椅上的陶珩有些头疼了,望向时熏风竟能产生些厌恶。
“你最好别动她。”陶珩言语间透露出无奈。
“如若公子不对她动情,那熏风必不会伤她。”熏风傲慢道,手中的弓弩还在张着弦,箭已经按在了上面,刚刚的弹指一挥间,就能要了苏善的命。
“你哪看出来我对她动什么狗屁情了?”陶珩大声训斥。
熏风眼神一瓢:“那你牵她了,还把她抱进你怀了。”
这些你总不能不认了吧。
“那我在京城的时候这些事情做的少吗?”陶珩叫道。
“是不少哦。”熏风委屈道,但也不多啊。
“那你怎么就想要了苏善的命呢?”陶珩问道。
“因为……”熏风不懂了,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了。
“算了算了,你别说话了,最近还是让解愠来我身旁吧。”陶珩回道。
“公子我……”熏风正要解释。
“不必多说。”陶珩挥手,实在是懊恼的很,想想这四大白衣影卫中,自己最赏识的还属解愠了。
“是。”熏风垂头丧气,颓废的走了。
这让陶珩吃了不少惊,连轻功都不用了?
时间说快也倒快,都已经到了未时,不一小在陶珩的身旁服侍着,陶珩苦思冥想都得不到自己所中意的答案。
“少爷这是怎么了?”不一小看到自家少爷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难免心疼了些许。
“没事。”陶珩回道。
“少爷可要注重者些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过烦心。”不一小劝道。
陶珩表面上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无比的烦,都这个时候了,能不想吗?
若是那衙中当然手帕真是崔妇妙心的,可她到底是怎么能得到这么昂贵当然云烟珑翠纱。
而在闺房内的苏善也在绞尽脑汁的思考着,想来案子定然不会如此简单,可苏善向来最不习惯运用的就是脑子,没几分钟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一直到夜里,清零的月光洒落于县衙的各处,熏风此刻正以洒脱的姿态坐落于苏善的房顶之上。
他倒要看看,这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女人到底是怎么让自家公子对其这么上心的,居然把自己都给调开了。
“熏风。”一声柔语,解愠的轻功相对于熏风来说虽差些,但立于竹枝树叶间却不费吹灰之力。
“你来干什么?不知道不要离公子太远吗?”熏风面目僵硬的看向解愠。
“离公子远吗?我觉着不怎么远啊。”解愠笑道,脸上的柔和恰似春风。
“我觉着远了。”熏风转头不看解愠。
“其实我是想来劝你,不要逼公子太紧了,公子他是男人,怎么说都会有七情六欲,你觉着公子万般好,就要有个与之相匹配的女子,才能和公子在一起,这是错误的想法。”解愠解释道,同时也认为熏风太过死板了。
“公子能娶一个才女,熏风定是支持,可若要这样一个乡野粗女,我呸!她不配。”熏风不满的爆了句粗话。
“熏风,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解愠无奈。
“你住嘴,不用劝了。”熏风憋气。
“好吧,你以后就会知道了。”解愠离开,他无法劝住熏风,可却也不敢走离的太远。
在解愠走后,熏风看里面的苏善竟还趴在桌子上,这晚上难免会着凉,心中一软,便进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