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厨房慢吞吞的吃着饭,可心却沉不下来,为首的就是陶珩,那眼神总是无意有意的瞟向解愠和苏善,他算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好好端端的怎么会想起以正常人的身份出来,难道是为了苏善?
可苏善与解愠从未有见过面,莫不是自己想多了?陶珩摇了摇头,想将脑中的思绪一晃而出,专心吃饭。√
却不想,解愠虽夹了一菜,但却看向苏善,后言:“苏大人怎会做到这县令的?”
“啊?我?”苏善眸如星动,望向解愠时有些疑惑。
解愠点头,不问你还能问谁。
“我是因为母亲,母亲在世时在此为官,后来就将这官衔授予我了。”苏善言完,便自动底下头吃饭了,感觉有些丢脸。
听罢苏善的叙述,解愠着实匪夷,这皇室有这种世袭制很是平常,可这县令之间也能如此?再言,那上一任的县令竟然也是个女子,就没有人上报朝廷吗?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太过于蹊跷了。
想了过多的事情,解愠早已沉浸其中,眉宇间微微皱起,眼眸都发出不同寻常的冷意。
“解愠,你怎么了?”陶珩发觉他的不对劲,出言询问。
“无事,叫公子担心了,解愠有愧。”解愠缓过神来,才已觉失礼,即出言圆话。
“不必,倒是你以后少打听些无用的。”陶珩其实并不想安慰他,只是想叫他别再问苏善有的没的,听着心里不舒坦罢了。
“是。”解愠颔首,看来公子实属也有些反感了。
正在一旁站姿如蜡烛的许阿舀,望着此刻的异样气氛,心中不免一漏,想来在这里有些无聊,不如……
许阿舀出言:“这些天的天气甚好,不如一起到山上采些李子吧。”?
“李子?”苏善问道:“何为李子?”
一听此问,陶珩本不屑于开口,倒是解愠笑了一笑,继而温言:“李子为果,饱满圆润,玲珑剔透,形态美艳,口味甘甜。”
“什么意思?”苏善听不大懂。
“就是……”还未让解愠讲完。
陶珩对着苏善不耐烦道:“你怎么就那么多问题啊?叫你去你就去,去了不就知道了?”
这话一出,解愠显得无奈,陶珩的面孔虽是平静异常,但眸中对着解愠的火焰却越窜越高。
看来这小子有点不大寻常啊。
“吃完了?”陶珩看向苏善,言道。
看着碗里还未吃完的饭,后向陶珩摇头。
“没吃完?”陶珩眼睛瞟了一眼苏善的碗,有些无语,不就剩下一根菜叶吗?
继而冷言:“去墨阁。”
苏善一听,急忙将碗里的菜叶子一夹,放入嘴中,整了整衣袖裙摆,后言一字,“哦。”
见二人起身,解愠也缓缓放下碗筷。
“师爷最近可有闲情?”陶珩出言。
“算有。”解愠回言,想来怕是自己说没有才叫奇怪呢。
“如此甚好,不如就陪许阿舀姑娘去摘些李子,想必师爷也不会拒绝吧。”陶珩的话语一连接着一连,让解愠完全无反驳的余地。
“苏大人想吃吗?”解愠转向苏善问道。
“不怎么想,因为没见识过。”苏善简单的言语两声。
对着解愠的话,陶珩无语,面孔算是从平静中番起一番波澜来,略有些不满,怎么现在就什么事情都要问过苏善啊,把自己的话不当话是吧?
还未等陶珩爆发,一旁的不一小又借题发挥了。
“我陪许姑娘去呗。”不一小对着许阿舀柔和说道:“许姑娘可以吗?”
听不一小的言语,许阿舀也没法拒绝,只好点头默认,只一言:“多谢不一小。”
宛双有些不爽了,看向不一小,一副想讲其生吞活剥一般。
“不一小?”邪里邪气的叫道。
一闻宛双的叫唤,不一小看向时,内心毛骨悚然,这笑的怎么这么奇怪。
“你去了,谁照顾陶大人啊?”宛双邪笑。
“不是有师爷吗?”不一小指向解愠。
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陶珩一惊,若是不一小去了,那解愠必是要留在自己身边的。
“那还是师爷去吧。”陶珩一语定下:“劳烦了。”
随即跨步出门,连头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