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渺被段深的话语声吓到,往他的怀里紧凑了凑,一脸的委屈恐惧。
段深那句话说的是咬牙切齿,渺儿本就柔弱再加上一身的病痛更是自卑了。段沃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恐吓渺儿,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岂不是要欺负死她了?
“我说三王兄,段沃自然是够了,您这又是怎么说?大梁王座到底是由谁来坐!”
“哼!你看看不还是忍不住要问!怕只怕老三是有称王之心的吧!”
右相看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热讽冷哼一声道:“即便是三王子有心又如何?大王病重时时三王子监国,老臣倒是不知三王子继位到底是究竟有何不妥!”
段沃冲到书桌边抱起一堆奏折就往右相身上砸去,“你个不识好歹的老匹夫!”
大王子一党还是拉住了他,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这番冲动之举实在是有失体统。大王已经薨逝,段沃与王位也只有一步之遥了,反而还这般冲动,可见实在是不是一个王上的好人选。有些大臣倒也暗自倒戈段深,毕竟大势所趋,若是段深坐上王位倒也不算是得位不正。
“大王子请自重!右相乃是先王重臣。先王曾亲赐尚方宝剑,上斩昏君下斩谗臣,且正三品以下官员先斩后奏,大王子还是不要挑衅的好。”
段沃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更加通红,气的直接朝那文官蒙头一拳。文官世代家世清白,且又是读书人,哪里受得了段沃的拳头,两眼直冒金星笔直的倒在地上。
段沃看他倒下去于是乎坐到他身上去锤他,众人上前去将他二人围成个圈,有拉架也有中立看热闹的,场面一片混乱。
六王子段淹双手叉腰,靠在门框上笑的看着热闹,这老大也真是处处着人的道。
段渺扯了扯段深的袖子,看他还是隐忍着一言不发,提醒他该出言制止这场闹剧才是。
段深站起身将桌子上的茶盏猛地摔碎,瓷片打碎的声响让这场闹剧恢复了平静。几个武将眼疾手快的将段沃从柴达身上捞起来,段沃打的满头是汗,柴达已是脸上挂了彩,满脸青紫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段沃气喘吁吁的瞪着段深,各位大臣亦是将目光聚集在段深身上。只见段深慢慢从袖子中拿出一物来,各位武将行礼忙跪地。
“臣等参见大王!”
其余文臣一脸懵的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的大眼瞪小眼。
段深缓缓开口道:“本宫代为监国,因此北梁王上玉玺早就在本宫这里。未免各位大臣、将军心中有其他天子人选,亦或是不服,所以先王临终前将兵符交予本宫。本宫携兵符与玉玺在手,不知各位大臣是否还有疑问?”
段沃看着大臣们听段深如此说也行礼参拜,拽人都拽不起来。
玉玺与兵符都在段深之手即便是真的有人意图造反,段深也有兵马以御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