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颂琴尴尬的笑笑:对不起打扰了,小秀姐在么?
太后陪我师傅上市场转悠去了。鲁子放下餐巾,要不您喝点东西,等会儿?
噢,不用麻烦球球姐,她在不在?他的热情让颂琴局促的四周张望了一下。
仙女在二楼。
颂琴悄悄吐了口气,还好,正主在,一门心思马上扑到了楼上,鲁子识趣的指了指楼梯口:您自个上去吧。
谢谢。
别客气。
颂琴忙不迭上了楼,小高直起腰撑着拖把杆子问鲁子:这位要怎么形容?
鲁子转了转小眼珠:姑奶奶。
另一个服务生扑哧一笑:都齐全了,‘太后’、‘仙女’、‘姑奶奶’,刚巧三个女人一台戏,往后可热闹咯。
鲁子一拍大腿:嘿?!别为了昨天的事儿,趁机打击报复啊,咱们得端正态度,发扬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的jīng神,争取让太后答应不扣工资不扣假,填平歇业一天给筒子们造成的损失。
谈判未果
刚到楼梯拐角那儿就听到悠悠转转的歌声,颂琴发现球球很喜欢那个歌手,楼下店面常常放她的歌不算,私底下她自己也爱听,不过说真的她理解她为什么那么喜欢,因为歌手唱歌的调调跟她很像,都是不疾不徐、慢条斯理的,而且重要的是听久了心情会变得很平静。
她,需要平静因为和组长在办离婚的当口又杀出一程咬金的关系么?
如果没见识过她和况颉相处的样子,颂琴也不相信一向态度落落大方,仿佛凡事波澜不惊、温柔婉约的她情绪起伏那么大。
难道是所谓一物降一物,对上况颉,她便无法再冷静?也许这么说太武断,毕竟她们之间尚属泛泛之jiāo,组长和她相处时又是一番什么景象她不得而知,所以做不出一个客观的比较。
想到这里颂琴忽然打住,猛的发现在自己认为和组长过从甚密的两年里,他始终没有把球球正式介绍给她认识,身为他行政管理上的左右手同时又是他们夫妻俩的校友,一起约出来见个面、聊个天,彼此联络一下感情应该是顺理成章,合情合理的。
但,他没有。
当然不可讳言,他偶尔提及关于球球的种种她都会刻意的回避了,她哪里承受得住亲眼看到他们如胶似漆的画面?可撇开她个人私心作祟不谈,的确没有一个人曾真正遇见他们两口子同时出现过。
球球做的是服务大众的行业,以他在单位的好名声和号召力,带动一些客源简直举手之劳,不过他这易举之手一次没动,有时候同事们起哄,闹着去他家蹭饭顺便看看嫂夫人,他总以老婆工作忙为由推掉,开始她还当他不舍得爱妻劳累,保护过度而暗自神伤,单位的人更是一致将他誉为一代新好男人、模范丈夫。
现在呢,她觉得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他不是保护,是隐瞒,隐瞒他们感情并不和谐的事实,甚至危害到他们的婚姻最终以分道扬镳来收场的事实。
颂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头有点微酸,她不喜欢这个猜测结果,不论真假,她都,一点不喜欢!
二楼的面积没有一楼来得宽敞,空间也低矮些,除了四张办公桌围成的办公区域,其余的地盘隔了两小间和一大间。大间主要是放酒水饮料、瓶瓶罐罐的仓库,一排排铁架子上分门别类,码得五花八门;小间中的一间是球球的临时住所,另一间则是专门存咖啡豆的库房,因为咖啡怕走气和串味儿得单独隔开。
颂琴上去的时候,球球正摆弄着机器烘焙咖啡豆,阵阵浓郁的香味弥漫,能叫醒冬眠的神经,很好闻。
球球姐。
球球拨着手里褐色的豆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听到有人喊她马上回过头,一见是颂琴,她楞了一小会儿,随即便笑了:今天这么早?
大家都这么说。
估计是说的人多了,脸皮跟着也练厚了,颂琴坦然以对,今天球球穿了一件宽大的开衫长毛衣,从上至下,由浅到深渐变的灰色,随意慵懒。
今天不是假日,怎么这么有空?
颂琴不答反问:店里的咖啡都是你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