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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啊
都是我的错。
颂琴没料到她这么说,怔楞着有一恍惚的茫然,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小秀也同样问过这个问题,但她不求答案,她只默默的等她自愿走出那段yīn霾。
算是给自己一个jiāo代吧,好让我彻底的死心。颂琴大胆的坦诚她爱着赵擎的事实,她不想再回避了。
这孩子,真的不同了!
球球用崭新的目光重新审视她,有点折服,有点赞叹,她和小秀基本是一样的人,她们身上均存在着她所缺失的赤诚,阳光一般的心灵
青涩的恋情不知不觉的在两个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少男少女身上滋生,开始他们都有些抗拒,死都不愿意承认和相信,默契的疏远彼此,逃避着。
直到那天她被校外的女生揍成了大猪头,无巧不巧的把赵擎带进了他们的世界,突地改写了人生轨迹,三条平行的直线头尾相接成了一个三角。
一天夜半球球被一阵低沉短促的敲门声惊醒,她揉着睡眼开了门,门外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况颉无声的越过她走了进来。
gān嘛?
你要报考理工大学?
昨天她填了大学志愿,然后她的母亲一通电话打来,闹得家里jī犬不宁,穷凶极恶的要球爸一个解释,并连带的将他妈和他骂得狗血淋头,指责他们迫害以及扼杀了她。
是啊,著名画家的女儿,知名撰稿人的女儿,从小学画习文,未来不是扬名立万的画家就是文学家的人,如今不但成绩一落千丈,而且还抛弃所长硬要报考理科,怎么不叫她抓狂?
球球冷笑,这是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你在赌气。他望着她,幽亮的眼睛却闪着隐隐的笑意。
别得意,我是被某人缠得烦了,故意挑了一所他绝对考不上的大学,图个清静。
她话音刚落,他铁钳似的手马上箍住了她,将她扯到他面前,得意的是你吧?
他近在咫尺的脸让她羞怯,挣扎着退了两步,不懂你在说什么?
伸手拂上她嫣红的脸蛋,况颉低语:考我的大学,我们一起。
这变相的邀请彻底乱了球球的心绪,憋了两年,他终于忍不住了么?他说,我们一起
我没那个能力,你读的那所学校不是想考就能考上的。她有一秒悔恨自己làng费了三年的时间,没有认真的学习,现在才,望尘莫及。
我帮你。况颉几乎立刻在考虑对策,专业考试你应该没问题,只是文化课需要多花点力气。
球球差点要答应了,差点,但随即落寞的晃晃脑袋,你完全弄错了,恰恰是专业考试过不了关。
为什么?
你走后一年我就没再拿过画笔。
为什么?
她呵呵笑,你认为我爸还有jīng力làng费在我这个‘不思进取’的女儿身上么?在他的心目中,只会有一个况颉,没有第二个裘球。
况颉震惊的盯着她极度妒恨的表情,你在怪我?
你要听谎言还是实话?她屏息,心底期待着他给个答案,这样她就诚实。
两人就这么站着,互瞪着对方,然后——
随你。他狠狠的推开她,利落的转身,离开。
他没有给她答案,提前结束寒假,回到了远在他乡的学校,他永远没有机会听到她说出那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大学的四年,思念的四年,每每看见或举着饭盒或捧着课本等在宿舍楼下的赵擎,她就不由得想象远方的他是不是也如此殷勤的追求别的女生?是谁呢?谁这么幸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