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就一点不动心。不能够吧?
你傻呀,他是愧疚,我腰伤是给他踹出来的,否则他才懒得看我一眼呢。那种爱端着范儿出来显摆的主,当她苍蝇臭虫似的嫌弃,虽然他们之间的罅隙恩怨算是被他这脚踹没了,但云还是天边的那朵云,稀泥依旧给地里呆着呢。
球球不认同,她道: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自卑的,你过去可不这样。
小秀喝了口水,瞟她:我这不叫自卑,叫有自知之明。
小秀,你不要一发现有异性靠近就这么排斥好不好,跟刺猬一样竖起一身的利刺防备着,你到底怕什么呢?球球不解。
你别一门心思瞎琢磨这些有的没有的,老娘就一彻头彻尾的独身主义拥护者,男人嘛当兄弟,行,其他免谈。
球球不死心的试探:像郑煊条件这么好的也不行?
呵呵告诉你,他已经是我的姐妹啦!
初露端倪
郑煊在住院部门口遇到赵擎和颂琴,两个人提着几大只印有某超市LOGO的袋子,里面装满了零食、饮料,他轻轻掂了掂手里小巧jīng致的纸袋,因为找不到小秀想要的杂志,他花了点时间特意上大书店帮她挑了几本可替代的体育类的书。
赵擎打了一个招呼,郑煊扯着嘴角笑笑算回应,场面顿时有点冷,三个人不说话安静的站着等电梯,颂琴因为不善于跟陌生人相处,显得尤为拘谨,偶尔扯扯环保袋,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赵擎以为她拿不动,好心的说:我来拿吧。
不用,不用了。颂琴赶紧拒绝,同时电梯到了。
上了楼,刚出电梯一眼看到球球正要走过去,赵擎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她转头,噢,你把颂琴接来啦。目光却是盯着颂琴说的。
对不起,还让副总亲自来接我。颂琴很不好意思,球球微笑着揽过她抛下赵擎不理,一边往病房走一边问,对不起什么呀,你这傻丫头,你都买什么了,这么多?
就小秀姐喜欢吃的,副总提供的情报。颂琴热切的拉开袋子展示成果。
赵擎立于原地不动,脸上表情复杂,郑煊看在眼里,不禁感到疑惑,他们,怎么一回事儿?
进到病房,小秀刚喷完香水,挥舞双臂驱散遗留在空气里不和谐的怪味,颂琴好奇的问:这什么味道?
空气清新剂。小秀害怕妖jīng回来露怯,被他不yīn不阳的数落、唠叨,拼命打掩护,差点报销了球球半瓶高档香水,望着去处理善后的球球,东西都扔远了吧?
球球点点头,随后郑煊进来,当下蹙起了浓眉,小秀紧张的吞吞口水,马上粉饰太平的嚷嚷:啊,那啥你们都来啦?买吃的了吗?
经过提醒颂琴把大袋零食放到她怀里:买了,买了。
小秀笑眯眯的把脑袋凑低,两只爪子一个劲儿的在袋子里刨,不时发出欢呼声活像个得到糖吃的孩子,赵擎见状无奈的说:老大不小的人了,至于么?
咬着一块巧克力的小秀鄙夷他:什么老大不小?丫不知道革命者永远年轻啊?
对,你就只跟你妈闹革命。赵擎道,今天你妈可给我来电话了,说要发现我暗中接济你,非打断我的狗腿,这辈子甭进你家门。
那敢情好,咱家也不爱待见你。
嗯,也不知道上回谁家下水管漏了找我去修的。
小秀呵呵假笑两声:水管你是来修了,不也懵了两顿大鱼大肉么?你啥时候肯做吃亏的买卖。
赵擎不甘示弱:那我还陪你妈一起打麻将输了一笔银两。
活该,谁让你赌技低劣,手气又臭。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互相揭底明嘲暗讽,球球但笑不语,颂琴很是羡慕,郑煊则偷偷把纸袋随手插到他那一堆文件后面,选了一个较远的位子坐下,对墙发呆。
等他们闹得差不多了,球球打岔问道:明天就能得到检查结果了吧?
你问他。小秀指指郑煊。
郑煊嗯了一声,球球说,你崴了脚估计得小养一段日子,去颂琴那儿会不会太麻烦人家了?
颂琴立刻说:没关系,一点不麻烦,地方我都收拾好了,保证小秀姐住得舒服。
小秀睨着球球别有用意的脸,警告的递去一记必杀眼,她当没看到,挑眉对郑煊说:万一明天小秀出院的话,颂琴大概还在上班,那该怎么办?
郑煊抿唇回望球球,怎么感觉她总是话里有话?
颂琴没想到这层,犹豫了起来,不然她请假?但她实在不想跟李湛那家伙多打jiāo道,而且他放完大假回来一头又扎进了实验室,号称过年前一定完成所有的后续研究,争取让同志们好好回家过个安稳年。现在第九实验室上上下下为这远大目标努力奋斗着,士气高涨,她一明显较为闲散的文职根本没脸提请假的事儿。
嗨操这心gān嘛,我随便找一澡堂子,一天一下睡过去了。小秀反而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行,你的脚不能碰水,再说澡堂里人多,撞到怎么办?郑煊不同意,我带你到我事务所去。
球球立马露出得逞的笑,赵擎眯着眼睛看她,这女人搞什么鬼?小秀却唉唉叫:他大哥,您那块地儿太神圣,咱就别去打扰了吧。
就这么定了。郑煊扬脸,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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