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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他啜泣着,还有风bào!普通的船就已经够颠簸了,现在还有风bào!啊!gān脆让我死了算了!
谁叫你非要跟来的朱利亚诺腹诽。但他表面上依旧和颜悦色,安慰安托万道:别急,你已经撑过一半航程了,接下来几天肯定也没问题。要不要喝点安眠药?
安托万已经受够了药,可他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委委屈屈地喝光朱利亚诺给他的加量安眠药,倒头睡下。没几分钟,他的呼吸便平稳下来,还咕哝着毫无逻辑的梦话,什么肉松包真好吃之类的。
朱利亚诺摇摇头,将杯子放进桌上固定的杯托里。舱室的门开了,恩佐蹑手蹑脚走进来。
他睡着了?刺客耳语道。
嗯。喝了安眠药,刚睡着。
刺客突然从背后抱住他,致密缠绵的吻雨点似的落在他脖子上。朱利亚诺咯咯笑着躲开他。别闹!安托万在呢!
反正他喝了安眠药。
他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会惊醒他的!
恩佐不由分说将朱利亚诺按在墙上,扒掉他的裤子。那你就别出声。
他屈下膝盖,缓缓跪在朱利亚诺面前。年轻学徒的嘴角快咧到耳根了。诸神在上,他喜欢这个。恩佐含住他的yīnjīng,舌头灵巧地在guī头上打转,滑过细嫩的铃口。朱利亚诺仰起头,整个人贴在墙壁上,浑身紧绷,齿间泄露出微弱的呻吟声。他怕极了,安眠药效力不知道有多大,安托万会不会被吵醒?如果他这时醒过来,朱利亚诺只能无地自容地跳进海里了。
烤jī腿真好吃安托万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呼唤着某种梦中美食的名字,继续睡得昏天黑地。
朱利亚诺松了口气,可恩佐忽然恶作剧般用力一吸,他短促地叫了一声,下身一泄如注,jīng液全部she进恩佐的喉咙里。刺客抓住喉咙,咳嗽起来。朱利亚诺飞速拉上裤子,紧张地瞟了一眼chuáng铺——安托万睡得美滋滋的,口水流到枕头上。安眠药效力真不是盖的。
恩佐被jīng液呛到了,又不敢大声咳嗽。朱利亚诺慌忙抓起一只水杯递给他。恩佐吐出白浊液体,漱了漱口,挠挠喉咙,喝了几口水。朱利亚诺红着脸靠在他身上:你胆子太大了,怎么能在这里
我讨厌船。没有半点隐私。恩佐皱起眉,这什么水?一股怪味,像酒鬼的呕吐物。
呃朱利亚诺扫了眼桌子,糟了,那是安托万的安眠药!对不起,我一时情急,没注意
恩佐擦擦嘴:安眠药?这玩意儿真管用吗?
安托万不是睡得挺沉?
可我怎么一点都不
咣当。杯子落地。恩佐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药效也太快了吧!!!
朱利亚诺想冲去找船医理论,这哪里是安眠药,根本就是蒙汗药吧!船医到底给了他们什么东西!他已经有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安托万,现在又多了一个不省人事的恩佐。他架起恩佐,艰难地将他拖到chuáng上,顺便暗自决定,今后安托万再怎么晕船,也决不能让他喝安眠药。
刚刚安置好恩佐,舱室的门便被人敲响了。军舰上的人们没什么隐私权,门也从来不锁,但水手们为了表示尊敬,会礼貌性地敲敲门。
进来!朱利亚诺说。
门开了。那名牢房看守满脸笑意地站在门口,双手像夏天的大苍蝇般搓个不停。
大人,好消息,好消息呀,囚犯扛不住了,愿意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