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篇(第2页)
耗子鼓励性地拍他肩膀:女人的心思复杂得很,你惹她gān什么?
小白抖着手擦汗,闻言反问道:你懂?
耗子耸肩:我也不懂。
可是阿绿懂,还非常懂。
耗子仍住在阿绿那儿,这些天除了拿换洗衣服,基本就没有回过自己的屋子。小笨蛋替他心疼房租:你怎么不回去?
耗子就拿眼看chuáng上的严俨:你怎么不问他?
直愣愣的阿绿完全没有心机:严哥跟你不一样。
chuáng头的严俨偷偷勾着嘴角笑,耗子握紧拳头气不打一处来,晚上在被窝里死死搂紧了阿绿又掐又拧。
这天回家,严俨居然不在,留下阿绿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叠衣服。
人呢?耗子冲着chuáng上努嘴。
阿绿转过头,乐呵呵地答:严哥回去了。
魏迟那儿?
嗯。
耗子站在门边看他,他颊边带着浅浅的酒窝,神态柔和,动作认真,软塌塌的衣服非要折纸般叠出服帖的棱角,方正挺括,整齐划一。他在家里应该很少gān活,老一辈人始终看中男孩,尤其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家务活大半是母亲和姐姐的事。跟着耗子出来打工后,阿绿很自觉地学习做家务,擦做洗碗做饭,小笨蛋没多说过半句,耗子说:衣服脏了。第二天雪白的衬衣就工工整整地摆在抽屉里。
耗子说:我饿。热腾腾的面条不一会儿就递到面前。
带着玩笑的意思夸他:啧,你真是天生贤惠。
他也听不出来其中的恶意,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没事。
任由耗子的爪子用力揉向他的脸。
灯下的阿绿恬静如画,耗子想起严俨的话——你很担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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