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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还没尽兴,凑到他耳边又问出新的问题:我帮你弄舒服还是你自己弄舒服?
这小笨蛋的眼更红了,喘着气软着嗓子哀求,你别欺负我。
看他真的快不行了,耗子终于不再戏弄,靠过脸深深吻他。
慢慢沉下腰,拉过他的手摸向自己肿胀的下体,耗子在阿绿耳边说道:笨蛋,就算你耐得住,我也耐不住了。
jiāo互摩擦着对方的性器,呼吸及至亲吻都无法缓解内心的渴望,恨不能融为一体。
第二天一早,阿绿先起chuáng。耗子枕在chuáng头看他穿衣,冷不丁发问:你说,魏迟和严俨是怎么做的?
阿绿疑惑地回头。
耗子哧——一声笑:你以为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是昨晚我们那样?
暧昧的视线顺着他的腰线一路下滑到腿间,阿绿的脸腾——一下红了。耗子抬头又看了看他的脸,笑容诡异:用后面的。
迟钝如杜青律整整楞了大半天,然后猛然提起裤子,飞也似地逃出门。
耗子看着他的背影,摸着下巴得意地笑。
第十八章
阿绿开始躲耗子了。虽然打他手机还是会接,虽然去理发店洗头他也还在,虽然跑去他家他还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但是态度明显是回避的,垂着眼埋着头,说上十句他才迟钝地回一声,原本在耗子跟前他就不敢大声说话,现在声音越发听不清。
宽叔站在账台后高喊:阿绿!给客人洗头!阿绿!阿绿!人呢?又去哪儿偷懒了?
被点到名的小伙计抱着一堆刚晒gān的毛巾忙不迭从里间冲出来:我在,我在,宽叔我在。半张脸都淹没在毛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