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核儿和徐真人相约去了电脑城,宿舍里只剩我和阿朱。天气太热,我从图书馆chuī空调回来,看见阿朱正趴在chuáng上睡午觉又脱得赤条条,连条裤衩都舍不得穿,结实的臀部就这么晾着。
我当场就疯了。
我足足喘了五分多钟的气才爬起来,心中已经没有了斗争。
他在激怒我。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忍耐?至少应该先下手。
这颗星球是因为什么而运行的?草丛中的母狮专注着盯着一只角羚,猎鹰突然从高空对着兔子俯冲而下,北极熊一口咬住了探出冰孔呼吸的海豹
是欲望,是对食物的欲望,对名利、权力、自由等的欲望
我的后背在痉挛,我的双腿在打战,大汗淋漓,呼吸粗重,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朝阿朱扑了过去,在碰触的一瞬间,他突然翻身!然后我挨了一记肘击——我挨了一名一米九二的、体育系的肌肉发达程度排前三的、曾经练过十年散打的壮汉的肘击。
我醒来时,四周白茫茫一片。
阿朱、核儿和徐真人围坐在我身边,阿朱柔声说:这是医院,你别动,好好躺着。
我头痛欲裂,眼前仿佛戴了老花镜,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我脸上疼,还有怎么觉得不太透气儿啊
废话。核儿说,你的鼻梁断了。
哎!你别动啊!别怕,没事儿!一准儿帮你接回去!医生说了还能弄得比以前更漂亮些你哭个什么劲啊?我的好桃儿,好哥们儿,争气点儿行不行?
阿朱歉疚地说:对不起桃儿,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条件反she,以后不会了!保证不会!我、我
如果不是脑袋被固定了,我一定会扭过去把他的屁股咬下来。
算了,不用道歉阿朱,这是对我的惩罚,咱们不会有以后了,你把我彻底打醒了。佛经里说醍醐灌顶,我还是等着真正属于我的缘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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