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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鼻子好痛!这算是什么玩意儿!真累死人了。
三天后我出院,买车票去了杭州。
杭州真闷热,我拒绝来自学校的任何电话、短信、微博、邮件,打着绷带站在西湖边上bào晒,但凡经过的都以为我要自杀。后来我的钱包被人偷了,有个好心的警察叔叔给我买一盒饭,还帮我联系了救济站。可是我没去,我给人画像挣了几十块钱,上了火车又回去了,还正好赶上开学。
核儿带着我去公安局销案,一路上他不停地数落我,还说:阿朱很惦记你。
我真不愿意惦记他。
从我回去的那天起,这座城市就开始下雨,大雨、bào雨、雷雨轰轰隆隆地下了二十多天,学校里也涝得不行,天气比人还yīn晴不定。我以前的几幅得意之作全霉在柜子里了,我把它介??出来,拾掇拾掇,然后烧了。
从九月开学,到一月放寒假,我再没意愿见阿朱一面。纵然他带着十几个人在宿舍门口堵我,也让我翻窗逃了。
他追在后面高喊:桃儿!到底要怎样道歉你才肯原谅我!
别整得跟言情剧似的,再说我从来就没责怪过。这是一场我与自己的战争,唯有依靠时间我才能打贏。
差不多到来年三月,我才能比较自若地面对阿朱,不会产生某些邪念。阿朱很高兴我重新接纳他当朋友,经常来我们宿舍厮混。有一天他拎着整箱啤酒过来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找到工作了!就是本市的防bào大队,哥们儿要当警察去了。
我们都替他高兴,他慡快地打开瓶盖说:喝酒!过两天请你们吃饭!
他凑过来对我说:桃儿,你不是老说自己的电脑破吗?我走后,我那窝里的电脑全归你,够仗义吧。
够仗义!我竖起大拇指,你可不带后悔的。
阿朱说:那是,对你我从来不说假话。
他没骗我,论文答辩完他就把平板电脑扔给了我,至于其他的他说要检修一下,更新点儿硬件,过两天再给我送来。
那两天我真高兴,本来就没钱弄这些玩意儿,现在白白地捡了一批。宿舍里其他家伙都上网吧去了,我独自带着笑意睡午觉,刚睡着电话就火急火燎地响起来,一接是颜小二。
颜小二的声音十分凝重道:桃三,你在听吗?
我问:怎么了?
他说:我远程攻击了阿朱的电脑,破解了他的密码,在他的硬盘里找到一些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