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宁说:九岁。
那你今天回家洗gān净等着我。陈衍说。
白雨宁立刻把车门关上了。
这一等又是一个多小时。
期间白雨宁看了一整集医疗剧,陈衍接了一个又臭又长的生意上的电话,最后两人都渴了于是驱车去买饮料,再回到医闹家楼下时已是将近晚上九点半。
两人爬上楼梯一看,见了鬼了!那浴霸依旧没关,明晃晃的huáng色灯泡映得楼梯间雪亮!
啧,越来越不对劲了。白雨宁说,要么家里真的没人,要么他们这破澡儿洗了有两个多钟头了啊。
嗯。陈衍表示同意。
陈衍就开始分析:出门忘记关灯有可能,忘记关浴霸的情况比较少吧。而且据刚才那位广场舞大妈所说,这对夫妻为了逃避一个月三五百块钱的赡养费,把老人气得喝了洗洁jīng,如此斤斤计较抠小钱,怎么舍得将大功率的浴霸连续开两个多小时?就算天冷洗澡时开一会儿,洗完澡也立刻会关,绝不会有忘记这种事。
他吩咐白雨宁继续敲门,自己回车上取了一只硬质的储物箱,踩在箱子顶上去推医闹家的卫生间窗户。
白雨宁敲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也就不敲了,站在他身边问:推得动吗?
推不动,陈衍说:从里面锁得死死的。
白雨宁摸着下巴说:陈总啊,就眼前这情景,我想到了一件事。
陈衍说:我也想到了,但不会那么巧吧,偏偏我们来的这天发生?
这家人卫生间的窗口位于楼梯上方,由于房子本身层高低,所以窗口距离地面大约只有两米一二。陈衍身高一米八多,脚下又踩着一只三四十厘米厚的箱子,照理能够完整地看到室内情形,但那窗玻璃上有多年污渍,模糊一片,因此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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