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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应该合作,必须合作!如果现在不能冷静,怎么去面对接下来可能会听到的坏消息?怎么去追究这短短的几天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无法猜透这个顷刻间失去他的理由,无论是什么,我只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我听从了钱永的建议,去淋浴房洗去一身疲惫,热水打在我的身上,竟有火烫的刺痛感,镜子里的自己显得很憔悴,可头脑却在第一时间清醒过来,我要做得像自己才不至于迷失方向,他肯定需要我。
等我到客厅的沙发上,钱永才在我对面坐下,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有些困惑的样子:我不知道你和昀森感情这么好,难怪长辈们都不让我们告诉你。
我想一会儿去看他,能带我去吗?
钱永点头,眼眶突然有些红:他一直没有醒,我们都在等。
什么叫他一直没有醒?谅谁听了这样的话都不可能再保持镇定,刚刚压下的情绪又冲破胸膛,冷静再次报废,我吼出来: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昀森到底怎么了!
钱永焦急地安抚我:震函你听我说,发生这件事,每个人都很痛苦,你听我说完。
我在听,我在听
这个星期一阿齐和阿森从加拿大回来,然后本地的几家电视台采访了他们,晚上阿森突然说想吃巧克力。钱永看我突然瞪大眼睛,以为我误会他骗我,连忙解释道,真的,他突然就说想吃巧克力,然后就出门了。可是一小时后,有警官打电话告诉我们,阿森进了医院,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被人用铁器击中头部,从那天起,他就一直昏迷不醒。
是谁gān的?我的声音在发抖,手再也握不住杯耳。
一个帮派小头目,他似乎认识阿森,从电视上得知他人在香港,于是就到他的住处候着,完全是有备而来。
为什么要攻击阿森?我简直想不出哪怕一个理由!
那个杂碎说是为了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