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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整啥,吃火锅算了。
邹童曾经自己在家里调配过格外正宗的麻辣火锅的锅底,让江洪波叹为观止,但好像不是一般地费时,得他特别爱动弹的时候,才有的口福。
好像看透他的心思,邹童解释说:清汤的锅底,没空熬辣的,将就吃吧。
桌子上摆着肉菜豆腐,应有尽有。
这还将就?
洗个手吃饭,都准备好了。
江洪波没有换衣服,只是脱去外套,拿掉领带,把袖子挽高,看来是不打算留下来过夜。他们面对面坐下,气氛好得有点不真实,既没有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儿,也没有冷战的冰凉和尴尬,好像过去几个月你来我往的战争,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那天我在外地,赶不回来,江洪波说,说了怕你不信,就没有给你电话。
嗯,没来挺好,我也想清不少事儿。邹童说得坦dàng,这些日子已经把很多情绪都给磨服儿了,倒是一点儿毛病都没了似的:我知道有些话你说不出口,怕我翻旧账,怪你以前那些花言巧语都是哄人的把戏,是吧?其实,我也没那么浑吧?
江洪波诧异,不知如何接着话茬儿,抬眼楞楞看他。
邹童继续旁若无人,说:我还真没那么想,我明白你说那些话的时候,都是当真的,这就行了。
汤底烧得滚上来,翻出花朵样儿,他拿起手边一碟肉片,拿筷子挑拣着,一片片儿地推进锅里。
咱俩分手吧!邹童终于说道。
第十七章 (上)
四月初,突然开始热了,好像夏天走错了门。
邹童跳下车,进了研究所的大门,他刚去超市采购了一堆东西,无奈存着论文的优盘忘了带,晚上赶工必须要用,只好折返回来取。他的办公室在二楼,楼梯上转了个弯儿,抬头正巧碰上徐教授,问他:苏杨今天怎没去上课?
怎么能?我让他跟我去买东西,他还说有课去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