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
武惟扬暗吃一惊,有些难以置信。
这个后果当然他是想到了的,但却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效率。中国人自古以来劝合不劝离,难道双方父母没做任何工作?而且财产分割、房子孩子,这些问题一扯皮就可以扯上大半年,他们怎么离得这么gān脆?!
看着这些照片武惟扬神思不定,脑子里东转西转转了好一阵才作出决定,改道,去大学城
。
大学城,段晓渝的小家就安在这边。
之前他结婚时武惟扬来过一次,知道是学校集资修建的新宿舍,这样老师们上班回家都很方便。车子开到单元楼下,武惟扬让司机和助理把车留下,人先回去——他担心待会可能会闹起来,万一让下属看到自己láng狈的一面那可就不太好了。
上楼,站在段家门前,武惟扬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按下门铃。
没一会儿门唰一下拉开了,吕娟站在门内,眼里是满满的警惕和憎恶:你来gān什么?!也许是很快就想到了他的来意,吕娟尖厉地吼起来:这里是我家!你找段晓渝去别处找!吼完啪一声甩上大门,楼道里俱是一震。
吃了个闭门羹顺带还碰了一鼻子的灰,武惟扬仅仅也只是尴尬了那么一小会儿,很快他就又理清了思路。
从刚才吕娟吼他的那句话来看,这房子多半是分给了她,那现在段晓渝最大的可能是暂时搬回了父母那儿。好吧,武惟扬开上车又往水利厅那边而去。
他倒不担心段氏一家合起来揍他,段晓渝是个很要面子的人,被他qiáng了又被人录影这种事他绝不会一五一十告诉父母,恐怕连吕娟那儿他都不会多解释什么。果然,一过去段妈妈还是把他当亲友在看,并且很快就向他倒起了苦水。
原来前两天段厅长回来了,据说问题已经查清没什么大事,那段妈妈松了一口长气之余便想着让子女们回家吃顿饭一家人好好聚聚,结果儿子却是一个人回来的,并且吃完饭才告诉他们,他离婚了。
隔了几天后再说起这话题段妈妈仍然显得很激动:你说,有这么突然的吗?!先斩后奏我就不提了,我问他为什么离他死都不说,问他房子孩子怎么分的他说他净人儿出户。凭什么呀!我段家的孙子!段妈妈激动得直拍胸口,大着肚子的段晓君连忙挪过来劝:哎哟妈,你冷静点,别心脏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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