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没有回应。
张启星咽了口唾沫,轻轻的坐起身来。段珀和他是同样的装束,浑身上下就是只有一条裤衩遮羞。张启星把那药膏挤到右手指上,而后左手拉开段珀那裤衩,右手就小心探入,将那药膏尽数涂在了对方的股间——因怕惊动了对方,他也没敢仔细抹匀。
将管中剩下的一点残余再挤出来,这回张启星往上挪到枕边,向段珀那边欠过身去,万分仔细的估摸出了准确位置,把那药膏抹上了对方胸前那两点rǔ头。
这回他轻松的躺回原位吁了一口气,又把那无标无识的空管向下丢入了chuáng底深处。将手指在身下的草席边缘蹭gān净了,他这回双手jiāo握着放在腹部,饶有兴味的仰卧等待。
张启星因为兴奋激动,满心期盼,所以就觉着这时间流逝极慢,而段珀睡的深沉,完全就是一个无知无觉的状态。房中一片黑暗,张启星想看个时间都不能够。
后来他实在是等不及了,故作混沌的翻身抬腿砸向了段珀,同时又喷出一声响亮的呼噜。段珀受了这样沉重的一击,果然就恢复了些许知觉。
一旦恢复了知觉,这就了不得了!
在张启星那断断续续的鼾声中,段珀先是要扭头斥骂对方睡觉不老实,可是话未出口,他忽然觉察到下身那里丝丝缕缕的做痒,像有蚂蚁爬过一般,一直要难受到心口里去;同时上面两侧rǔ头也是热烘烘的挺立——他怀疑自己是让毒虫咬了,朦胧中抬手摸了一把,结果这轻微摩擦让他猛一哆嗦,随即就下意识的在那rǔ头上捏了一把。
这回那在皮肤上蔓延开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他觉着自己好像是在做梦,然而瘙痒入骨的不适又是如此的清晰,令人难捱。烦躁的伸手推开了张启星那条搭在自己腰上的大腿,他不由自主的就把手从后方伸进了裤衩里,心慌意乱的用手指在后庭处挠了两下。
张启星受了惊扰,也醒了,醒的还不完全,含糊着哼了两声,然后才渐渐的恢复了神智。
老虎。他懒洋洋的问道:你在下面掏什么呢?进虫子了?
段珀从来没经过这个,如今在上下夹攻之中,简直就要难过的落下泪来:启星,我、我我可能真的被虫子咬了,我屁股好痒。
张启星很吃惊的啊?了一声,随即起身下chuáng点了一根蜡烛:你把裤衩脱下来,我给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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