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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云又好笑,又有些嫌弃地打量她瘦弱的身体:十八岁?不像啊。
这个小的自幼体弱生得瘦了点
他点点头,半晌不说话。覃川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不由心生警惕,谁知他却转身飘然而去,醇厚的声音被风chuī动,直送到她耳朵里:小川儿,桂花油擦再多,也做不了美女的。
覃川愕然抬头,他早已去得远了。
当晚,年轻漂亮的女管事领着一行敲锣打鼓的抬轿杂役,众目睽睽之下来到了覃川所住的那个小院落。
覃川,你出来。女管事高声叫她的名字。
覃川忙了一天,累得连饭也没吃,躺在chuáng上半睡半醒,翠丫一个劲推她,如临大敌:川姐!快、快起来呀!管事点着火把来找咱们麻烦了!
覃川一头雾水地披衣出去,外面黑压压站了一片人,有看热闹的,有羡慕嫉妒的。
大人,那个小的是犯了什么错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女管事。
女管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摇摇头,朗声道:九云大人传下话来,兹有杂役覃川,为人甜美可爱,谈吐活泼,吾心甚爱之,命她今晚前来伺候。
哗——周围顿时和炸开了锅似的,吵吵嚷嚷,覃川傻了,直到有人过来用布条要蒙住她的眼睛,她才急忙一跳:等等下!管事大人,这是怎么
女管事叹了一口气,又羡慕又好奇地打量她:别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九云大人到底是看上你那点?
她一挥手,立即有人上前不顾反抗,硬是把覃川的双眼用布条蒙上了,然后将她塞进轿子里,一声起轿,众杂役又和来时一样,敲锣打鼓放鞭pào地轰轰烈烈离开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傅九云今晚要找一个外围女杂役来伺候。
一路摇摇晃晃,不知走了多久,覃川只觉轿子停了下来,有人过来搀扶,领着她绕来绕去又走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停下了。
她内心惶惶,不知傅九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布条覆在脸上难受的很,也不敢抬手取下来。呆站了半日,不见有人来招呼,她怯怯地伸手出去乱摸,忽然摸到一把头发,下意识地拽了拽,对面立即传来哎一声,正是傅九云的声音。
覃川一把摘下布条,仆倒在地:小小的见过九云大人!
缠她粘她(二)
这里是一方庭院,积雪皑皑,月贯中天,满目皆是琉璃色。
傅九云架着二郎腿,正坐在石椅上剥橘子。他不说话,覃川也死死闭着嘴,怔怔看着他把橘皮慢条斯理剥下。他手指修长有力,偏偏把橘皮剥得如此暧昧,拇指抵在橘腹下,食指在橘皮上轻轻破个口,将薄软的皮小小撕下一条来,仿佛在为心爱的女子宽衣解带。
一整张橘皮光溜顺滑地被剥下,放在石桌上。傅九云又开始专心致志撕橘ròu上的白色筋络,忽然低声道:小川儿,女人和水果差不多。有的外面长了许多刺,胆小的男人便会远远躲开,譬如凤梨。只有胆大不怕扎,方能体味其中无上的美味。有的从里到外都是甜美柔软,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譬如糙莓。
覃川暗暗忐忑,不知他到底什么意思,只得gān笑道:九云大人的话高深莫测,小的浅薄之极,听不懂。那个天色不早了,您找小的,莫非有什么要紧事?
傅九云没有回答,径自将橘子剥得gāngān净净,只剩橙色柔软的果ròu,这才放在掌心掂了掂,含笑道:橘子这种水果最坏,外面圆滚滚金灿灿,看着怪喜气,谁想暗藏坏心,橘皮酸涩辛辣,不能入口,兴许里头还包着一团烂ròu。眼下,这只橘子被我剥光了,你说说,是甜还是酸?
覃川低眉顺眼,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大人如果怕酸,小的愿意先为您效劳尝味。
傅九云委实没想到,她回答得这么油滑,直接回避了一切敏感的发展。他笑了笑,把橘ròu丢在她怀里,覃川赶紧接住,却见他起身朝自己走过来,伸出一只手。她本能地把眼睛一闭,那只手却只是在她头上摸了摸,他声音很温柔:小川儿,我喜欢机灵的孩子,你就挺机灵的。今晚随我出去赴宴吧?
覃川松了一口气,原来他所谓的伺候,是这样的。她正要点头答应,傅九云又笑道:不过你这模样实在寒碜,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说。
她急忙摇手:啊?要洗澡换衣?这小的还是不去了
傅九云蹲下来,伸出手指将她的下巴抬起,细细打量:我说了,美女可不是擦桂花油擦出来的。小川儿,不如让大人我教你怎样做个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