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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茵喜欢祝文安喝酒的样子,酒杯挡住他的视线,她就能更肆无忌惮地多看他几眼,他长得好看,怎么看,都觉得好看,短短几个月,心境的转变就如沧海桑田,当初第一次看见祝文安的画像,她只觉得祝文安糟蹋了副好皮囊,而现在,她觉得,只有这样的媚眼,才配得上他。
不知祝文安买了什么酒,太烈,挽茵只陪着少喝了酒杯就略感醉意,看祝文安还一点事儿没有的样子,问:祝公子是喝酒如饮水不会醉的类型?
怎么可能,酒对你来说是烈酒,对我来说也是烈酒,如果喝酒和喝水一样,我也没必要拉你来喝酒。
是嘛?看你脸都没红。挽茵不信。
我喝酒,醉在这里,不醉脸上。祝文安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
我酒量可是很差的,只有你一个人一直喝,会不会太没意思?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喝酒吗?
挽茵也觉得如果只是想找人豪饮,明明该去敲楼西客的房门,祝文安来找她,所以酒,只是陪衬吧。身为大夫,挽茵讲究养生,喝酒伤身,除了一些药酒,挽茵很少碰纯粹的酒酿,所以酒,对挽茵来说也只是陪衬。
喝酒就是为了买醉,买醉嘛,要么浇愁,要么壮胆你胆子挺大的,是有烦心事?挽茵想不出堂堂一言堂的大掌门能有什么烦心事儿?
祝文安放下酒杯,两只手突然抓住挽茵的双手,挽茵双目瞪得浑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祝文安打量着挽茵,脸越靠越近,这样的动作,这样屏息凝气的感觉,勾起挽茵脑海深处的无法忘记的碎片。
挽茵还记得,在一言堂里,祝文安抱了他最珍视的琴来找她邀功,迎着斑驳的阳光,祝文安俯下的身子将她笼罩在yīn影中,视线中只有他gān净俊美的脸颊,嘴唇上压着柔软湿润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