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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青叔喝过人间百十种酒,huáng酒白酒陈酒举不胜举,这又是什么酒,能让他上瘾?实在不敢抱希望。苗宝贝乐呵呵地把自己的小驴子捆在马车后面,在小驴子耳边嘀咕着什么,小驴子立即鼻孔喷出一口浓重的大气,踢着它优雅动人的蹄子,充满了活力。
少夫人,你对这小驴子说了些什么?为何刚才一下子充满斗志,现在又充满斗志了?
我老爹老早想给它找个母驴配种,但我这驴子从小与马长大,一直认为自己应该与马配种,与众多母驴相亲都不了了之。我只要低低做出母马的呻吟,这驴子就会来jīng神,以为快配种了。
青叔一脸纠结着看着这条小驴子,然后联想到他们颜家那马厩里的汗血宝马,一阵堪忧啊
苗宝贝蹦跶上马车,一阵风刮过一般,立即搂着颜玉白的腰肢,蹭了蹭,相公。
香包可是送过去了?续完旧了?我还以为得推迟许久呢。颜玉白手里正执着一本书,风轻云淡地说道,可这话怎么这般酸呢?
苗宝贝依在颜玉白胸膛上,幸福地闭上眼睛,乔美男出去了,我过去的时候他不在屋,我把香包放在桌上便走了。
哦?你怎么也不多等会儿?
怕相公久等啊。
颜玉白挑了挑眉,嘴角扯着皮笑ròu不笑的笑容,他不是比我重要吗?你老爹排第一,他排第二,我区区第三,无足挂齿。
苗宝贝绣香包的顺序便是如此,颜玉白那香包是最后绣的。
苗宝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乎默认了颜玉白方才说的话。颜玉白脸上并无不悦,只是没有表情而已。苗宝贝讨好地扯下腰间的酒葫芦,打开葫芦盖子,递给他,相公喝喝看,特别好喝。
颜玉白也不指望能计较什么,随即拿起来喝了一口,抿在嘴里,直觉这酒不仅有酒的呛尽,还有青梅的酸甜,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酒却又是上品酒。他问:这酒你从何而来?
在乔美男那儿偷的,我从小到大就是偷他酒长大的,这酒好喝吧?
不错,倒有一番风味。颜玉白放下书,撩起马车一旁的帘子,望了望外面,收回身子对苗宝贝道:这山头过了,便到了凤仙镇,宝宝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