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白顿了顿,稍稍抬起眼睫毛,那双深邃的目光下,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他道:以身相许一辈子。
切,你人本就是我的,除了我,你还能跟谁?苗宝贝不悦,觉得颜玉白毫无诚意。不想这话把颜玉白逗笑了,他扑哧笑了起来,抚摸她绒毛般的软发,是啊,除了你,还有谁这么要我?
苗宝贝不顾手上的伤,直接圈住他的脖子,朝他眨巴眼,宝贝想老爹了,相公可否带宝贝回躺青山见见老爹一面?
颜玉白稍愣片刻,算算时间,时隔不过一个来月,宝贝便想爹了?他叹息,只好允诺,好吧,这边忙完,便带你去青山看岳丈。
苗宝贝笑了,我们得给老爹一份礼物,哄哄老爹。
什么礼物。
当然是孩子啦,我老爹最喜欢小孩了,为了要孩子,我容易嘛我,这么拼命。苗宝贝正预按倒颜玉白,不想颜玉白纹丝不动,誓死不从地笔直坐立在原地。苗宝贝一愣,报恩报恩,赶紧以身相许。苗宝贝见颜玉白不让她扑倒,不禁不悦起来,嘴里嘟囔着qiáng调着颜玉白的允诺,以身相许啊,赶紧以身相许。
颜玉白温和地捧着她那受伤的手臂,细细看了一番,等伤口稍好些我再以身相许,方才你放了那么多血,身体可有不适?
相公放心,老爹曾说我比母猪还要壮实,下崽最拿手,来苗宝贝挣脱颜玉白盈握她手腕的手,双手复而又挂在他脖子,想扑倒。
颜玉白依旧纹丝不动。苗宝贝哪是颜玉白的对手,还未等她扑倒他,却被颜玉白送上chuáng,他qiáng制她呆在chuáng上,略有固执地道:先稍作休息,呆伤口好了我再报恩。
相公去哪?看颜玉白有走的架势,苗宝贝不禁问道。
颜玉白手端起那杯子,他静默地看着里面盛满的鲜血,他道:宝宝,等我回来。他打开门,出去了。苗宝贝起身坐在chuáng上,看着门口发愣。她也不知以何心态去对待颜玉白此番言行举止,总觉得,他家相公,不似从前那般风轻云淡,与她花前月下。
她毫无睡意,怏怏然起身,然后出了门。她本是想散散步,偏巧遇见水仙宫的一位婢女,她见苗宝贝,便直径告诉她,少夫人莫不是找少主?少主便在走廊东侧的第二间东厢房,那是圣女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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