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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郎辉那里。
陆医生有没有事?
她没事,过些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人没跑掉吧?
当然没有,是你把他抓住了呀。
你不是回上海了吗?
我休了年假。
丁兰心,你和我说实话。
嗯?
我是不是瘫了?
丁兰心紧张了:怎么了?你觉得哪里不对?
下半身没感觉了祁峥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黯淡成了一汪枯井。
丁兰心扑到chuáng边,没命似的去按救护铃,医生护士急匆匆冲进来,丁兰心焦急地问:医生,他说他下半身没感觉了!他伤到脊髓了吗?
医生喘着气,看看她,再看看chuáng上受了巨大打击般的祁峥,气道:那是因为麻药还没过!
医生气呼呼地走了,两个小护士笑得都掩住了嘴,丁兰心很不好意思,等他们走掉后,瞪了祁峥一眼:被你吓死。
我自己也吓死。他还是直挺挺地躺着,看着丁兰心时,嘴边却有笑容了,刚才就在想,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却瘫了,这不是造孽么。
丁兰心脸有些红,扭过头去:谁说我回来了?我只是休假,休完假还要回上海的。
哦。他不吭声了,拧紧了眉。
丁兰心装腔作势地整理着chuáng头柜的果篮,病房里陷入了长时间的安静,第一个憋不住发出声音的是祁峥,他倒吸一口冷气,咒了一句脏话:糙,真他妈疼。